“你好点了?”
温娴抬起头来。
“我并不知道这里是哪,但每天我都被大蜘蛛看着,它不许我出去,不然就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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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所以就…”
“好了,我又不是斤斤计较的人”,黄斩伸手将她扶起:“不过刚才你确实有点狠,咬的是一点不轻”
温娴小声嘀咕:“对不起”
黄斩摸了一下温娴的头。
“以后别见人就咬就行,我走了”
黄斩向着第三间矮房前面走去。
温娴叫住了他:“你过不去的”
黄斩脚止住,停在半空。
收回脚,回头问:“为什么?”
温娴:“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我这里的规则就是这样”
“就像你之前,无论多少次都不可能通过蛇居的,只有找到了我,我才能带你进到下一步”
黄斩看向一侧的矮房,门面倒下,呵呵一笑。
“你觉得那里面还有东西?”
温娴走进里面,不一会带出来一件玉簪。
玉簪上刻的是一朵花,花的模样很美丽。
温娴把簪子递出:“这就是”
黄斩拿过,朝屋里看了很久,才明白,原来这簪子在椅子腿里,被藏在里面了。
狐疑看向温娴:“你咋知道东西在那里面的”
温娴挪了两步,到后边第一间房边上。
“我其实是知道的,至于愿不愿意告诉你就是我的事了”
“那么祝你一路顺风”
温娴转身一步,身影消失。
黄斩话堵在了嘴边。
几步上前,可他回不到第一间矮房。
握紧手中的簪子很不是滋味。
“哎,好歹别人没断奶呢,似乎欺负过头了…”
来到第三间矮房边,正要脚落地。
没想到转眼间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似乎是古代某个府邸。
“还是来了?我去,那簪子不就是摆设来的?”
突然发觉,可能自己被温娴骗了,他恼怒一下就恼怒了一下。
“哎呀!你啊你,怎么那么容易相信呢!真该揍啊我”
当他正眼看向那有些辉煌的府邸正门时,不知已然,漫天雪落,埋没门槛。
“嗯?怎么一走神就那么大雪了,这次怎么回事”
突然,一声恭维的声音响起,门被打开。
“小姐您出远门,我们定不敢懈怠,一定安全送您到老爷哪”
一个胡嘴巴塞的男子出来,看到门外的黄斩不由吓了一跳。
他的声音颤抖:“老…老爷?”
男子吓得呆在原地,后面一个女子推开他着急忙慌出来。
她一身红嫁妆,亭亭玉立,身姿窈窕,一根簪子扎在头发上,显得极为美丽。
黄斩一眼,莫名觉得熟悉。
他再看自己时,已然换了身行头,也是新郎打扮。
黄斩脑海不由多出一段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记忆。
他是朝集人,名刘子穆活在了古代一个战争四起,祸乱的年代。
眼前新娘是他的亲梅竹马宋心帤,打小就认识。
从私塾到年头成人,从文房笔墨到洞烛花夜。
一幕幕都无比美好,可说了…
这是一个战争、祸乱四起的年代。
尽管他家中算是富甲一方,可无奈朝廷变更,抓民充军,他也是一天在街头为心帤买首饰误打误撞被抓去充军的。
那时他们新婚才第二天,以一根簪子为情物相思牵挂,后面三年,他都给心帤送去书信。
本来说了,打完这一年的仗,自己这个当了谋划的才子可以回家了,不用去打仗奔波。
可意外发生的突然,千溪地带突发兵变,他的书信从那一年后就再也没有送回家去。
一年又一年,宋心帤等待了一个又一个春秋,雪落了三月又三月。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年之久,很多人都告诉宋心帤,她的夫君早已战死沙场,让他另嫁他人算了,别守这空房当个寡人。
可宋心帤不信,他们的孩子都已七岁了,有她小半个身子高。
“小帤还未见过她的爹,你可不能死啊,她不能没了你…”
宋心帤常常这样哭泣,哭的累了就依在床边睡过去。
如今,这日。
宋心帤就打算嫁衣寻夫,寻她的日夜思念的夫君。
“子穆…是你吗”
宋心帤哭出了声,眼泪流下,那是思念的苦,今个总算出来了。
她上前抱住刘子穆。
黄斩略微愣神,虽然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眼前这女人的夫君。
可那段记忆却让他真真实实体验了一回。
他此刻是刘子穆。
他轻声:“小帤,我回来了”
宋心帤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夫君,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刘子穆温柔,抚了一下她的后背,轻轻起伏。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回来见你了吗”
“外边着凉,先回府里暖暖吧”
宋心帤依偎在他怀里。
府邸,正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