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声好气送走房东,黄斩一转眼就进去了一个十分陌生的工作领域。
办公室里,他面对工作得心应手,天生就会这些东西一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似乎忘却了自己是谁。
现在,他是一个牛马,从来不记得什么黄斩,黄柜尾的身份和经历。
一年后,适应了一切发展的他,对环境应从随声,委屈自我,成全他人。
在某一个黄昏来临时,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男人。
这人很奇怪,见面就对他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是你,你不该在这,你不要骗自己了…”
说走就走,黄斩回头看去时,就看不到他了。
黄斩回到出租屋,开门却看到有人在他的屋子里打扑克…
“你睡啊!滚蛋!”
“想死啊,快滚,不滚等老子出去不宰了你个小王八”
“是是是”,他的第一时间不是怪责里面的人,还礼礼貌貌关门了。
钥匙可以开,里面的人不认识,房租交了,这一切都好像不是他的错。
忽然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
黄斩蹲在门前,低头埋进怀里。
“好痛,好痛…”他的头传来一股疼痛,让他觉得一切都虚无了起来。
本蹲着好好的,就是感觉随时要倒下去一样,摇晃不定。
“不对,这好像不对的,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黄斩在某一刻起身,打开门进到屋子里将男的杀了,血喷的墙壁窗台全都是一片红。
女的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直到入夜十点,这个男的被黄斩用一个手臂粗的鱼钩勾住用刀划开脖子的口子上,连着麻绳掉在了客厅的中央梁子上。
就像是给鱼、狗、羊放血一样,用钩子挂住吊在某一处地方,等待血流空。
血滴答滴答的流下,黄斩来到女人跟前。
女人裹着一张更薄的床单,直发抖不敢看。
“你喜欢我吗?”黄斩面无表情问道这句话。
女人发觉这个声音就在他前面很近,还是问自己的时,顿时就一倒,脚不停的蹬地,试图再重新回到角落,回到能给自己安全感的地方,而又因为地上全是血,她就一直蹬一直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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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以为自己会死?”
“不,不不!不要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女人回答的不着凋,一个劲的哀求。
“不要过来,我不想死,不怪我,不是我的错…”
黄斩没有说话,看了两眼女人就来到沙发上,地上有一张垫子,他们一男一女就是在那里作戏的,用女人身上裹着的床单盖住。
第一眼,黄斩打开门都没发现两人,直到女人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发出了,他才看到的。
到底是为什么呢,使得黄斩突然性情大变,之前那个唯唯诺诺,应声附和,卑躬屈膝的人去哪了?
黄斩左手一抬,手指下滑一下,阳台的景象就一片漆黑起来。
随后,他手中拿着抹开男人脖子的刀,是一把剔骨刀,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晃眼就出现了。
在女人那惊恐面容中,黄斩给男人做了一个小手术。
两个小时后,客厅中央,麻绳连着鱼钩,挂着一副骨架,肉特别的少。
黄斩出了门,自身行头焕然一新,白衬白裤,看不出刚才竟然做了那样一件小事…
出租屋,出了一副被吊在梁上的骨架,墙上的女人被拦腰斩断,上下身都被裱在了墙上,女人的眼球还在转,心脏跳动一息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