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个红星子校的阎埠贵,上午七点登记的,照理说应该是第一批来你这看病的。”
大夫思索了一下说,
“这人我有印象,之前说是孩子生病,每半个月来开一次阿司匹林,今天…嘶…”
“他应该是快八点才来我这的,说是媳妇发烧,开了瓶退烧药就走了。”
“还有别的异常情况吗?”
“没了,其他都是来瞧病的。”
李大眼给常建利汇报了调查结果,后者嘿嘿一笑又抓起了电话,
“都不想欠我人情?我还非让你俩该着!”
“喂老吕,我常建利……”
运输科办公室。
刘光天刚换完报纸,吕国齐过来拍下他肩膀,
“小子得罪人了。”
“师傅,谁啊?一惊一乍的。”
“谁啊?阎埠贵你认识吗?”
“嗨,我们院的,咱们小学老师。”
“哦,最近干什么事别太招摇,人举报信都送到保卫四科了,得亏我出面人家才没继续调查你!”
“还得是师傅您有能力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下午跑趟一钢,去吧。”
“得嘞。”
刘光天还在笑,但眼神一片冰冷。
自己敲打着老小子,没成想他自己竟然跳出来了。
现在刚到65年,虽说有点小微风,但是距离真正起风还有段时间,可各种苗头已经显现出来,就等一个契机。
既然你想摔碗,那我干脆就帮你把桌子掀了吧。
四合院只有一个声音比较好。
刘光天下班后专门从前院来回过了两遍,阎埠贵心里没底,躲在屋里不出来。
他只能拎着手里的肉吆喝,
“今儿市场剩了二斤五花肉,我还寻思着怎么没人买?嘿,这大便宜可让我占上了!”
阎家大门紧闭,刘光天嗤笑一声扬长而去,他这种挑衅让屋内的阎解放破防了。
“爸,妈,咱们家怎么跟他闹别扭了?之前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他对我不错……”
“行了,这事儿跟你说不清,你忙你的事儿去吧。”
“解放,听你爸的。”
“得,我就多余一问。”
阎解放心里苦,他之前跟刘光天走的很近,本来跟屁股后面溜着没准也能蹭份工作,可自家人跟着魔一般非要跟刘家对着干,他人微言轻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