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么那么娇气。”
刘光天还没表态,吴雪婷先不愿意。
这市场里售货员大半是女同志,这怀孕期间工作太正常,刘海中也不满道,
“这工作是儿戏吗?儿媳妇有身子了在家里咱们怎么让着都行,工作岗位上不能含糊,刘光天!”
“买辆自行车,每天接送你媳妇儿。”
“得得得,我明儿就去,这鸡汤不好喝吗?都吃饭吧。”
“对了,光天。”
刘海中放下筷子忧心忡忡道,
“阎埠贵又跑去街办举报咱们家大吃大喝,不利于团结……”
刘光天冷笑摇头道,
“爸,别急,您一百多块的收入,我五十七块五的收入,雪婷和光福一个月还二十六块五,咱家一个月二百多块钱进账,想吃什么不行?”
“可他总这么举报你都不怕别人对咱们家有看法?”
“爸,咱爷俩行的正坐得端,有话说是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就收入加上我打猎的手艺,只要不吃龙肝凤髓谁都说不出二话来。”
“嗯,话倒是对着呢…”
“爸,我知道了,阎家蹦跶不了多久了,别让鸡汤凉了,多喝点。”
“唉,对了,明下午记得帮我把盐汽水带回来,厂里给我补发一箱。”
“行。”
这对父子俩说话的时候,二大妈只顾着给吴雪婷夹肉吃,完全符合和美家庭的标准。
一顿饭结束,爷俩在院里坐着聊天,烟雾袅袅中,刘海中轻叹口气,
“光天,从我搬来这院里可少了不少老邻居了,老贾走得早,何大清和许富贵一前一后搬出去…”
“爸,怎么开始感慨了?这可不像您。”
刘海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再往后贾东旭出意外,这易中海也出了事,傻柱和秦淮如…”
“儿子,院里跟我说得上话的没几个了,那老阎这事还有斡旋余地吗?”
“爸!我说实话没主动招过阎家人,反而前两年和解成,解放关系都说的过去,可现在是阎埠贵…”
“咳咳…”
“他一直咬着咱家不放,这一年多,派出所,街道办,居委会,轧钢厂保卫科他跑了多少趟?真以为咱们家好欺负呢?”
“光天!”
“爸,您甭劝我了,是阎埠贵挑起的斗争,而在我眼里,斗争就是你死我活,我没那么高尚,现在留着他是时候未到。”
“没这么夸张!或许他就是心里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