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西屋如连绵夜雨声声疾,又好似有只海鸥在惊涛骇浪中独自飞翔……
“玛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刘光福烦躁的扔下《电工基础知识》,小伙子最怕什么?
就是现在!
火气最旺盛的时候有只猫儿一直嗷嗷叫!
“二哥非让我去考证!我想学习还不如在学校待着呢?”
“我不看了!我就要看库房!”
刘光福躺回床上听着西屋那靡靡之音,烦躁的用被子蒙住头。
……
老聋子艰难的起身推了推身边的吕秀荣,“秀容,秀容……”
“许大茂那坏种是不是在打媳妇儿啊?”
“呃…”
吕秀荣艰难的睁开眼,这两个老女人脸都圆了不止一圈,特别是老聋子的眼珠浑浊,吕秀荣嘴唇泛紫。
“不像,太太,俩人闹着玩呢。”
“闹着玩儿呢?哎哟这许大茂,一点本事没有就知道欺负媳妇儿,坏种!”
“对,他是坏种,太太,我胸口闷坐一会儿,您赶紧睡吧。”
“诶…”
病入膏肓的二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人一辈子吃多少饭天注定,老来大享口福,暴饮暴食不是好事。
不能接受顺其自然,只能迎来毁灭!
刘光天已经减少了肥肉配比,想把她俩留到明年,去钓一条大鱼。
……
第二天中午,娄晓娥醒来时眼角泪水都没干,她昨晚的记忆只剩下,疯狂二字。
许大茂还在呼呼大睡,娄晓娥看到他发青的眼袋,心疼的揉了揉他脑袋。
“大茂,起来吃饭吧?”
“大茂?”
“大茂!”
“别吵,让我多睡会。”
“行吧,我先去烧水。”
娄晓娥下床时差点跪在地上,她苦笑的揉着面条般的双腿感慨道,
“药酒虽好,可不许多喝哟。”
她推开门发现日头已经到头顶更加无奈,完蛋了,许大茂这是旷工了。
不过…
她轻轻的揉揉肚子,这次应该能怀上吧。
娄晓娥去街口买了包子留在家里,自己叫了板车回娘家了。
她怕许大茂药劲没过,晚上再来这么一场……
许大茂醒来时天擦黑,整个脑袋都是懵的,艰难坐起身后才看清自己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