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水手们端着枪朝这些美国军人大喊。
乔治·弗洛伊德带头跪了下来,脑袋紧紧地贴在地面上,样子就像是美国警察抓捕犯人时一样,跟随他的几个士兵也放下了武器,和乔治·弗洛伊德如出一辙。
“请保持冷静!我的中国朋友们!我们不是有意的!”刚才还骄傲的乔治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医务兵匆匆跑了过来,对孙建国进行了紧急救治。医用棉球被塞进伤口,鲜血还是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急救室!快进急救室!”医务兵大喊着,孙建国嘴里还呛着血。子弹击穿了他的身体,在后背带出了一个大洞,右下肺被完全摧毁。
孙建国被抬走了,陈忠武看着地面上还留着的一摊血迹,眼睛通红地扭过头,走向放下武器的乔治·弗洛伊德几人。他想报复,可是没有上级指令他不能动他们一分一毫。
“把他们全部押到餐厅,用绳子绑起来!我去看看船长!”陈忠武说。
急救室里赵建华忙碌得满头大汗,“强心针,肾上腺素静推2毫克,除颤器100焦耳,都让开!”
除颤器将孙建国的身子激了起来,心电图还是没有反应,“150焦耳……200焦耳……220焦耳!”
“张医生,记录下死亡时间吧!”赵建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去,身上都是血,孙建国的血,他尽力了,还是没能把人救回来。
陈忠武站在外面看赵建华放弃了抢救,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他的船长牺牲了!
愤怒地走到餐厅,陈忠武蹲在乔治·弗洛伊德的面前,“我们的船长没了!没了!懂吗?!”他揪着乔治·弗洛伊德的领口,愤怒地咆哮着,“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上帝啊!请你宽恕我的罪恶!”乔治·弗洛伊德还在小声地祈祷着。
“你的上帝拯救不了你!你就是喊你妈妈,她也救不了你!”陈忠武看向刚才开枪的那个美军士兵,“还有你,你的大副说得没错,你的确会上军事法庭,不过是我们的军事法庭,我一定会看到你后悔的样子!”
“不,你看不到的,我是美国军人,中国的军事法庭不能审判我。”这个美国士兵还瞪着陈忠武,嘴角还挂着戏谑的笑。
陈忠武看着,沉默着,咬碎了牙齿。他愤怒,可是除了愤怒也没有办法,转身向驾驶舱走去,他现在就是“昆仑号”的负责人。
卫星通话还在军方频率上,陈忠武戴上耳麦开始呼叫总参谋部。
“我是陈忠武,找曹爱军将军。”
“曹将军出去了,他现在不在这里!”接线员回道。
“麻烦你帮我转接一下,我有紧急情况上报!”
“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