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歌唱动荡的青春,二

“干!”杨爱民又是一口闷,“秦斌啊!你说你喜欢姜离,你先要问问人家郑哲答不答应啊!”

“我早跟郑兄说过了,郑兄你说是不是?”秦斌还给郑哲眨了下眼睛。

郑哲笑了笑没有说话,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向秦斌示意了一下一口闷掉。

“兄弟,够意思!”秦斌也给自己倒满了酒,喝完还冲姜离笑了笑。

“死胖子,你够了啊!”姜离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还有你郑哲!我是你女朋友,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直说,两个人搞得像是决斗一样,当我是什么啊!战利品吗?”

郑哲拉着姜离的手,把她拉在座位上,还趴在她耳朵上说着悄悄话,羡煞旁人。

杨爱民沉默着看着一切,他又想到了王玉兰,努力地摇了摇头,酒精更加快速地冲向他的大脑。

王强和李承运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张爱玲也不说话。

“我刚才的问题还没人回答呢?秦斌,你个好小子,转移话题是个高手啊!”杨爱民忽然笑了,指着秦斌晃着手指。

“杨教授,您这真的是洞察秋毫啊,这都被你发现了,那我来回答您的问题,如何?”秦斌把半瓶酒放在自己面前,“我要是说得不好我把这些闷了,当然我要是说得好,咱爷俩干一杯?”

“行,你说,大家都来做裁判!”杨爱民坐直了身子,指着酒瓶子说。

众人放下了筷子,郑哲靠在姜离的肩膀上。

“柏拉图这三个问题自从他提出后就成为从古至今各方神圣一直争论的问题,这是个唯心主义的问题,这三个问题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展开,考虑的完全是人的问题,以人的自由意志为核心。

我,是谁?其中这个“我”也就是自我意识感知的结果,是自己对我是谁的思考,当然,我就是秦斌,我就是我!

这个“我”可以代表天下所有人,所有人都可以说它,但是当它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后,就只能代表我自己这个个体,不可能我说“是我”,而指的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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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所说的“我”时时刻刻都在诠释着我是谁,时时刻刻都在思考完善着我是谁这一千古难题,笛卡尔有个命题是“我思故我在”,然而问题的答案却是永无止境,每个人都在不断探索着对自己的认识。

我从哪里来?我当然是从娘胎里来。个人对自己的由来问题已经得到解答,但是当追溯每个人到其祖辈,祖祖辈,最后直到人类的始祖,他们又是从哪里而来?

生命起源学说有四种,分别是创造论、宇宙生命论、自然发生说和化学起源说,这些看似都解决了这个问题,其实不然。

从达尔文,尤瓦尔·赫拉利的着作中我们或许能找到令人信服的答案,但并不是说我们已经解决了这个千古难题,而是我们找到了一个解释的理由填充一下千年空虚的心灵,就像人们信仰宗教一样,说不定有一天突然就会有一个人跳出来说:世上没有什么上帝,都是骗人的。

我要到哪里去?对我个人来说无非就是生老病死,我终究要回到坟墓里去。但是人类未来的去向比人类的起源更加扑朔迷离,有人说人类会自生自灭?有人说地球的寿命就是人类的寿命?有人说人类会延续到宇宙毁灭的一天?

也有人说人类不会灭绝,未来的人类会进入另外一个可知世界,延续人类文明?但这都是猜测,没有谁会长生不老坐看整个人类的终结,只有最后死的那个人才能看到我们的未来,当然这个未来就是灭绝。

我这么说呢只基于一个问题,熵增!生命以负熵为食,但终将走向消亡。宇宙也是如此,熵增不断走向它的最大值,整个宇宙最终会走到热动平衡,将完全死亡。

生命也就到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