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度32.3米。”包国民看着卷尺末端的数字大声地朝杨爱民喊,转身在旁边的记录表上记下了数字。
“老杨,我们再测一下直径和吸盘大小!你来测,我年轻,力气大,帮你拉卷尺,你做好记录。”包国民说着将手伸进了铁柜里,福尔马林直接浸没了胶皮手套,顺着缝隙灌进了胳膊。
“好,我来做记录!”杨爱民拿起了记录表看着卷尺上的数据说,“最粗直径93cm。”
包国民艰难地又用卷尺把最粗处绕了一圈,它真的太粗了。
“周长约300cm。”杨爱民说,也在记录表上记了下来。
包国民抽出卷尺,福尔马林滴落在地板上,融成一滩滩褐色的水迹。
“最细直径60cm,周长约195cm。”包国民给杨爱民报着数据,待他记录完,又着手去测量腕足上的吸盘直径。
“最大吸盘直径55cm,最小吸盘直径15cm。”杨爱民记录着数据,声音却有点疑惑。
包国民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疑惑,收好卷尺,走到他身边问:“老杨,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很大的问题!你过来看一下这个。”杨爱民拿着记录本往一旁的大柜子走去,包国民摊着双手跟在后面,卷尺和手套上满是福尔马林。
杨爱民打开了柜子,之前从鲸尸上取下来的钩子映入了包国民的眼帘。
“老包,你量量这个。”杨爱民对着包国民说。
包国民没有回答,拿着卷尺就上前量了起来。
“老杨,这是那只大王酸浆鱿上面的吗?”包国民颤抖着声音问杨爱民。
“是,腕足和这个钩子都是从那具鲸尸上取下来的!”杨爱民回答。
“那这真的有点不可思议了,这只钩子你知道多大吗,60cm的直径啊!我之前的推论要全部重写了,你知吗?”包国民兴奋地想要去拥抱杨爱民,却看到自己手上的福尔马林,便停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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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之前也量过这只钩子,刚刚你量那条腕足上最大的吸盘直径才55cm,所以我才感到疑惑。”杨爱民沉着地说。
“我想一想啊!你先让我冷静一下。”包国民说着就靠着柜子就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小声算着,“最粗直径93,最粗周长300,最大吸盘直径55,比例是1.7:5.5:1,把钩子直径套进去那么相对应直径是1…老杨把笔和纸给我,我要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