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却被他劈头盖脸地砸过来一句:“韦映璇,我今日非搬不可,你休想阻拦我!”
“为何?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她因为连日忙碌而消瘦的身体摇摇摆摆,几乎站立不稳。
“别用这副委屈的模样看着我,我不欠你任何!这七年你在侯府舒舒服服做主母的时候,映雪却在北疆遭受苦难,她福大命大逃了回来,我自然要用余生弥补她们母子,把过往欠她的加倍还给她,至于你,你已经舒服了七年,别太不知足了!”
她忍着胸中的酸楚,仍想着挽回。
苦口婆心地道:“我明白你对姐姐的一片心,我也体谅你要补偿姐姐,但我始终是你的正妻,你不愿整日和我待在一起我不强求,可你也不必把东西都搬走,一个月总要过来那么一次陪陪我和远哥儿,哪怕只是一起吃个晚饭,闲话几句。或者……哪怕两个月来一次,总好过你彻底搬走,这么做让府里下人如何看我?传出去我还有何体面?你这么做便是把我的脸放在地上踩,叫我如何在府里立足,如何安心做好这个主母?”
她到死都记得自己那天的落魄,那天她发着高热,浑身酸痛,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却还拉着宋拓的衣袖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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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阵微风吹来,她的身体都控制不住抖抖索索,剧烈地打着寒战,可她却觉得宋拓的话比刮在身上的风还刺骨。
“够了!你这个妒妇,多年来你好处占尽,却还不肯知足!”他怒斥道:“我整日陪你和远哥儿用饭?那峰哥儿呢?你将我的嫡子峰哥置于何地?你也太自私了!韦映璇,这七年我给你的体面已经够多了!你占了七年的主母名分,还要如何?赊来的福报必遭反噬,我不想再与你多说废话,你实在不情愿,就和离回府吧!”
韦映璇僵住了,不敢相信宋拓可以绝情到这个地步。
老夫人爱面子,宋府其实早有亏空之势,却还要她将婚事办的盛大些,她只能挪自己的嫁妆填补,余下的数目她想尽办法在各个庄子、铺子的备用资金上腾挪。
她那个婆婆,遇事半点用处也指望不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