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找不到,宋拓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难不成韦映璇真没拿。
不可能,她定然使了什么诈。
整个下午他的人一直在外头高高的杨树上远眺监视,树上视野佳,能瞧见整个卧梅轩动向,韦映璇并未让人将字画和扇子投湖、掩埋或是烧毁。
而在今日之前,她也不会想得到自己会大动干戈跑来搜查,那么她便不会提前把东西拿出来销毁,只会悄悄放在嫁妆箱子里昧了去,销毁反而不符合常理。
他如此设想着,认为东西一定还在屋里。
“再重新搜查一遍。”他不死心地吩咐小厮:“仔细找找是不是那些屋子里有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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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映璇气定神闲地站在旁边,似笑非笑:“侯爷如此搜法还不若采纳我的建议,去京兆尹报官,衙门的人专司搜查之事,不但会掀了我屋里的砖,连一条地缝都不会放过的,待京兆尹再搜查个三四五六七八遍给结了案,侯爷总该死心了吧?”
宋拓铁青脸道:“你也不必如此冷嘲热讽,自家遭贼就不劳动京兆尹了,我宋家丢不起这个人。”
“倒也是,回头满京城传扬侯爷监守自盗且造谣栽赃,丢的确实是宋家的人。”
“你以为搜不到赃物你便能洗脱嫌疑吗?定是你藏去别处了!”
“侯爷这么说便不讲理了,方才说好的,若搜不出赃物便立刻写罪己书,眼看侯爷已经搜了近两个时辰了,难不成侯爷要磨蹭到晚上去?”
陈氏忙上前插话道:“映璇,你瞧瞧你,夫妻之间为点琐事斗几句嘴,小打小闹的事儿,当不得真。”
“母亲此言差矣,侯爷不分青红皂白带人查抄我的院子,此事并非小打小闹。映璇自问未做错什么,却遭到侯爷如此对待,若是不兑现方才的承诺恐怕不合适。
方才母亲答应在先,侯爷点头在后,我才放黄妈妈搜屋,现在既然什么都搜不到,侯爷须得写罪己书一份交由我保管,侯爷和母亲不会不认了吧?”
陈氏自然还想抵赖,她道:“映璇,不是母亲说你,你也太较真了,有你这么做主母的吗?韦家的家风可是宽忍谦和,你都学到哪儿去了?你祖母前些日子还说你心胸宽广,有大家风范,担得起侯府主母这个重任,你瞧瞧你现在锱铢必较的样子,对得起她老人家如此高的评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