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侄孙儿执意护着她,往上还有宋氏族长、德高望重的长辈,甚至还有朝廷的衙门。公理自在人心,只要你有理,便自有你说理之处,何须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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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讪讪笑:“婶娘,您说的对,但您还是不知道拓儿有多护着她,为了护着她都敢与我高声顶撞,可见此女是个孟浪狐媚子,不但勾引了拓儿,还拿捏了拓儿,等拓儿醒了还真不好处置她。”

没出息,连儿子都压不住。

宋周氏在心里骂陈氏,如此不堪大用,居然也能安稳在侯府做了几十年夫人,叫人开了眼界。

她懒得再看陈氏,垂下眼皮道:“国有律法,家有家规。侯府自然也有侯府的规矩,我这一辈子,还未见过哪个犯了错却处罚不了的小辈。”

陈氏还要狡辩,宋周氏打断她:“处罚不了,便是长辈的无能。淑良,我本不欲掺合侯府家事,但你既然如此为难,我便只好插手处置了,总不能坐视侯府乱下去。”

“你方才说此女受了伤,此刻在何处?”

胡妈妈就守在一边,连忙过来回禀:“回婶老夫人,方才满月已经把她送回斑斓院了,府医也给她处理了伤口,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下了。”

“把她叫起来,先带到西府去,找两个婆子仔细审问当年与侯爷怀上峰哥儿的经过,侯府血统,不容有失。”宋周氏吩咐自己的婆子柳妈妈:“若侯府老夫人醒后问起来,便说我请韦大小姐过西府养伤去了。”

陈氏险些兴奋地高声大叫出来,遮掩不住满脸的幸灾乐祸。

婶娘一出手,就是不一样啊。

先把她弄出侯府,再慢慢收拾!

“是,老夫人。”柳妈妈急忙去了。

宋周氏又吩咐身侧的另一个婆子:“你现在马上去韦二爷府上,给侄媳妇传个口信,就说,韦大姑娘受了伤,闹出风波来,暂时不宜留在侯府了,但住在我西府也不是长久之计,看是送到韦二爷那里,还是送到韦学士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