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拓手背在身后,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眼底满是震惊和愤怒:“你小小年纪,怎可如此言行无状?”
他往前走一步,紧紧盯着峰哥儿的眼睛,“这些栽赃污蔑的手段谁教你的?”
峰哥儿冷不丁看见宋拓,吓得魂不附体,当场便惊恐地哭了。
“爹,我知错了,我只是想我娘了,我想去找我娘,孙妈妈不让我出去。”
宋拓却仍是逼问:“你告诉父亲,你怎学会用如此阴险手段威胁下人的?是以往瞧见什么人如此做,便记在心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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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哥儿一愣,都忘了哭。
他和他娘还在北疆那时候,他娘便总是如此对待那位“接盘侠”的妻子,他便暗暗记在心里,遇上束手无策时下意识便模仿他娘,张口威胁对方。
“我、我不知。”无措地绞着手指,低下头含混地说:“我不知爹说的是何意。”
他不肯如实交代,也让宋拓十分焦躁,他十分失望地对峰哥儿道:“这次我便不追究了,但你须知道,此举乃歪门邪道,有辱我宋家门风,日后莫再让我瞧见你行如此卑鄙手段,否则莫怪父亲以家法惩戒你了。”
宋拓武举出身,身上有习武之人的锋芒,眼神锋利起来不是盖的。
峰哥儿原本受惊止住的眼泪,因宋拓骇人的目光,恐吓十足的表情又涌了出来。
别看他近些天在宋拓面前表现的乖巧聪慧,到底只是个七岁孩童,有娘在身边时有依仗,有底气,便能游刃有余的讨巧卖乖。眼下他娘不在,孙妈妈站在旁边虎视眈眈,宋拓又冷着脸训斥他,再不是前几日的慈父模样,他便无法承受了,哇的一嗓子嚎出来,哭喊着往外跑。
“我要我娘,我要我娘……”
宋拓冷声道:“小时不教,大了便要无法无天了,孙妈妈,去把峰少爷关进书房,盯着他抄写《君子四则》三遍,写完为止!”
正被送往韦府路上的韦映雪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心里忽然泛起一阵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