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赵安康,小厨房那边也送了午膳。

今日远哥儿却来的晚,饭菜摆上桌片刻,他才匆匆进来了。

一挑门帘便道:“母亲,我知晓该如何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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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韦映璇好笑地看着他,“你知晓什么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远哥儿一本正经地道:“我心中已略有小计,却不知他会不会上钩,可我已决定先试试再说。”

韦映璇忍俊不禁,“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莫不是你也要去你曾祖母那儿背后挑唆不成?”

“我才不去背后嚼舌根。”远哥儿眸子灼灼发亮,“我是要以身入局,让曾祖母自己发现他的顽劣,我还想让父亲知晓他的真面目,曾祖母年迈偶有糊涂,父亲却知晓惯子如杀子的道理,必不会姑息。”

韦映璇瞧他说的头头是道,觉得十分有趣,简直都要抚掌替他叫好了。

董妈妈也在旁边开怀笑,笑的脸盘都大了一圈,“咱们远哥儿小小的人儿就知道用计谋啦?说明这回这位师父请的好,名师出高徒。”

不过她们却都不知道裴祖顺的具体来历,只知他与韦禛私交甚笃,还在京郊办了间学堂,学子不多,不甚出名。

韦映璇却不急着打听远哥儿的“好计谋”。

而是先问:“若按你的法子真报了仇,你可会瞧着他心软?觉得既已还击,此事便一笔勾销了。又或是看到他受惩罚,觉得他十分可怜,继而又再度失了原则与他交心?”

“不会。”

“师父教了,行事须干脆果决,对待恶人不可妇人之仁!”

这两句又把韦映璇给逗乐了。

远哥儿十分幽怨,“母亲为何笑?请您严肃起来,儿子十分认真。”

韦映璇连忙抿了嘴,清了清嗓子,“好,母亲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