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拓稍一激动,后背立刻传来一股剧痛,韦府的护院都动了真拳脚,他呼吸稍稍重些,都快要疼昏过去。
韦谦抚了抚胡须,表情十分微妙地道:“侯爷既说不出话来,那便等伤势好转些再说,此事却不能轻易算了,看在两府姻亲的份上,暂且不报官。”
“来人,先把侯爷带进去,待天亮去侯府给老夫人传话,便说侯爷夜闯我府上掳走映雪被府里护院抓了个正着,请她老人家速速来一趟,一同商议此事该如何解决。”
韦映雪挑挑眉,敏锐地从韦谦的话里捕捉到什么,心下一喜。
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么。
这些日子她见韦谦对自己不闻不问,心里别提多失落。
明明在她的记忆里,原主这个父亲虽然古板,对原身却很是偏疼,然而当她满心欢喜地带着峰哥儿回京,却丝毫未能享受得宠嫡女的待遇,韦谦一直对她冷冷淡淡,不给半点好脸色,至今就没见他和颜悦色过。
没想到这老古板,心里倒是不糊涂,竟要借着此事逼迫侯府娶她。
她却不知,她虽借了壳子重生,却丝毫未有原主韦大小姐的稳重得体与大家风范。
韦谦余光不小心瞥见她眉毛忽高忽低,暗自得意的表情,心头斥了一声轻浮,便十分沉痛地转了身,冷哼道:“去把大小姐给我关进柴房,重新上锁,没我的允许,便是夫人来了也不给见。”
旁边待命的婆子得令,把傻眼的韦映雪给拖走了。
小巷里顿时只剩韦谦父子俩与韦映璇一行人。
韦谦朝她微微颔首,“映璇,你今日做的不错,亏得你及时给家里送信,为父才得以提早做准备,此次你的功劳最大,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老夫人来后若商定了婚事,接下来你少不得要忙着筹备。”
韦映璇缓缓从墙边走出,朝着韦谦福了福,“父亲想是误会了,我给家里送信,是察觉侯爷欲行不轨之事,让父亲警个醒,莫让姐姐被掳走了,却并非想借此事要挟祖母答应姐姐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