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韦映璇说:“他们要以淫乱内宅的罪名将老夫人逐出艾家,夺了艾姓,一旦大老爷张了这个口,将此事闹到族里,那就开弓没有回头箭,到时老夫人就算否认,艾大夫人也会想着法儿将此事定性,因为,若不能一举逐出老夫人,老夫人或许会原谅他的侄子,却绝不会让艾大夫人有好日子过。”
“说白了,你与艾大夫人的处境一致,若老夫人此次安然无事,定会叫艾老爷休了她,届时艾老爷心虚,不得不休妻。因此我推断,艾大夫人不会任由老夫人洗清自己,巴不得与你合作,好增添几分胜算。”
艾妈妈眼睛一亮,“老奴知晓该如何做了,老奴先告辞了。”
韦映璇又让董妈妈给艾妈妈拿了银子,艾妈妈知晓那是回去应付老夫人的,拿了银子退下去了。
艾妈妈回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果然问起银两。
她赶忙将银两放在桌上。
“昨日回来的晚,您都歇着了,便未顾上给您回禀,这是女医那要回来的银钱。”
老夫人很不满意,“若不是我主动问起,你还打算一直在怀里揣着吗?”
瞥一眼桌上的几个银锞子,蹙眉道:“我不是让你问她多要些,她做庸医这么些年,坑骗了不知多少银子,才拿出这点来?”
语气间充满了怀疑,眼睛一眯一眯打量着艾妈妈。
艾妈妈都未想到老夫人会挑这个刺,她又不缺这几个银锞子。
且大奶奶给的银子明明足够,足足三倍诊金呢!
“老夫人,她只拿出这些钱,任老奴如何说也不肯多拿了,说是三倍的诊金,从此一笔勾销。”
她为了把戏演足,对着女医又是打又是骂,本就亏了心,走时便未张口要钱,幸好大奶奶心细,都替她考虑到了。
“艾妈妈。”老夫人斜着眼睛看她,“你跟我多年,如今我身体差了,你便要做我的眼,我的腿,代替我在外走动,若你不能凭良心办事,便是愧对了我这些年对你的恩情!”
“老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艾妈妈哭丧着脸,直喊冤,“您是怀疑老奴昧了一部分银子?”
许是没证据,老夫人便也未特别较真。
却嗡声说了一句怪话,“没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