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算子不打算揭破,她便也不主动打听。

王夫人叫她不必客气,“应该的,你本就清清白白,总不能叫侯爷误会了去,这是举手之劳,你莫要放在心上。”

“那处湖心塔是个好地方,你与那里也有缘分,唉,可惜,你已是侯府主母了……”王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一府主母,府里一大摊子事都要你操心,少有闲下来散心时候。”

“是。”韦映璇感慨,“当初我第一回去,还是跟我二婶,那时我未嫁人,去那岛上便像探险一样充满了快乐,嫁人后再登岛,心境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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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像二婶那般好运,遇上一个惺惺相惜之人,便是成婚后也是快快乐乐的。

王夫人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侯爷前些年都不在京,老夫人又年迈,侯夫人你一人操持侯府内外也是不易,眼下侯爷总算是回来了,你也算熬出头来。”

“是,不过也还好,侯府清静,没那些一大家子的琐事,只我婆母和祖母两位长辈,膝下一子,我也算不得特别劳累。”

“哦,倒也是,不过你只一个儿子,听闻还是过继来的儿子。嫁过去这么些年,这不应该。”王夫人说到此,语气变得十分同情,“我观你脸色与体质,实在不像是受孕艰难的,你胯比腰宽,腰肢纤细,皮肤凝白清爽,头发也浓密,不能生养之人,不会是此种体态。”

话说的十分直白,倒叫韦映璇面露尴尬,不知该如何回了。

她困惑且惊讶,王夫人怎如此交浅言深?

今日可是她与王夫人第一次小叙!

但她转念又一想,堂堂将军府夫人,在外应酬定不少,绝不会把握不好谈话的分寸。

应该是上了年纪,瞧着她年纪不大,便有了姐姐对待妹妹的操持心,原也是一片好意。

若非说起这些,两人年纪悬殊,倒是不知该聊些什么好了。

韦映璇微红了脸,窘迫地说:“夫人,这个……其中原由我却也不知,许是……我与侯爷甚少在一处。”

“那也不该,我嫁入将军府,夫君便常年征战在外,我不是照样育一子。”王夫人若有所思地看她,“我府上有一祖传方子,不过此方子却是女用方子,方子十分温和,你若是需要,走时我赠你。”

“多谢王夫人,不用了。”韦映璇支支吾吾半天,方才艰难地道:“我曾请人把过脉,我无事。既不宫寒,也未肾虚,我恐怕用不上您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