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他亦是她的门徒,他虔诚的愿意让她知道,她已经拿捏了他的软肋。
话出口,她低头沉默,眼睑低垂,睫毛煽动,遮掩了她眼里的情绪。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知道她需要时间。
太阳刚烈,气流静止不动,没有运送风,他将他的心放在烈日下曝晒,渴望她给一点清凉。等待,漫长又短暂。
伞底下的人开口,便是拒绝。时机还未到,以后会有机会让他登门拜访的,她说。
许靳良也不逼她,一口吃不成大胖子,对她得徐徐图之。
看着她拉着行李,渐行渐远,直到成了一个小黑点。这才恋恋不舍地回到车内,开车往回走。
当许靳良开车经过公交站时,眼神飘过车窗,看见一道身影,脑海中模糊的记忆一闪而过,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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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靳良和赵宏文,一个在车内,一个在车外,两人在交错间擦身而过。
从村头到家门口走路也就十几分钟。路上看见了村里的王二婶。王二婶笑呵呵地对赵鸾意说“鸾意,放假回来了?”
赵鸾意露出含蓄的微笑点点头,算是回应,拖着行李箱接着往前走。
王二婶侧身回头看了一眼,对着新进门的儿媳妇,指着赵鸾意的背影偷偷说道“就是这个女的,害死了她的父母。人长得跟个妖精似的,实打实的害人精。现在跑到她姥姥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她姥姥给祸害了。”
“这样说人家不好吧?”儿媳妇刚进门没多久,对村里的事务都不太了解,很多事都是
通过婆婆才知道的。她一直以为自家婆婆是个热心肠的人,逢人笑呵呵的,谁知在背地里对人说三道四,原来是个笑面虎。
“你懂什么,以后见到她离她远一点。这种人命里带煞,靠近不得。”王二婶板起脸,儿媳妇的质疑让她略感不悦。
“记住了没!”见儿媳妇闭嘴不说话,王二婶又强调了一遍。
“记住了。”儿媳妇低着头不太情愿地回答道。
赵鸾意没走远,隐约传来的声音不难猜出,这些人又憋着劲在她背后说她坏话。那些话千篇一律,无非是她害死了父母,让别人不要接近她罢了。
以前听到她还会黯然神伤,现在她也慢慢看开了,何必要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人性的恶你永远无法看透,也无法逃离,你永远会是口中非议的别人,任何人都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