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许靳良任由朱希抓着自己的手,他们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
看到右手虎口处纹的字,朱希才松了口气。
她转头对着佣人说张妈,你看错了,这个是纹身,你害我吓了一大跳。
张妈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哎呀,我老人家落后了,不太懂那个,还以为是受伤了。
朱希又问许靳良纹怎么想到弄纹身了,这三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许靳良抬起手,挺自豪地说我女朋友的名字。却不知道他说的话刚好被下楼来的许东升一字不差地听了去。
许东升顿感怒火中烧,自从许靳良认识那个女孩,就开始变得不像样。打耳洞,戴耳钉这种流氓混混的作派,对家人的话充耳不闻,甚至敢与家里人断绝关系。现在又是纹身,搞得不伦不类的,他到底要为一个女人堕落成什么样子!
“马上去给我洗掉!”许东升浓厚而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许靳良抬头向前看,许东升周身散发着寒气,脸上怒火膨胀,眉头拧起。
朱希转身看向许东升,佣人自觉地向后退。
这个家才安宁两天,朱希自然不希望战火再被挑起。她急忙向前安抚许东升。
“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我可心疼了!”
“你别在旁边打马虎眼,”许东升看了眼朱希,又望向许靳良“我原本指望你能明白你爷爷的良苦用心,可是你把他气得躺进了医院。为了那个女人。你要做出多少出格的事!”
“我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