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戏煜会不会反义,毕竟,如今这汉室,依旧在全天下百姓的心中占据了一个根深蒂固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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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戏煜之间的冲突,迟早要来,到那时候,他的兵马,就会比袁绍更加厉害!我不怕袁绍,但是我怕戏煜。”
夏侯惇咬着牙说道。
他真是怕了,若是八年前,他自然不惧魅惑。。
甚至他在之前也觉得戏煜不过一山野村夫,可是今日一见,俊松,却在其身上窥见了主君的气质,如同君王般。
“天地之间,已没有多少诸侯能比得上了,他现在不反,乃是看在主公的面儿上,若是哪一天主公也制不住,又当如何是好?”
夏侯惇这番问题,最后也让一众将军陷入沉思。
这些年的问题,让很多将军都陷入沉思,他们这些年已经不愿意去思考戏煜之所在,毕竟曾被曹操惩罚过,心里早已有了阴影,当然不会去随意去触霉头。
不过现在,问题就摆在面前,如今这般,如若他们不争不夺,他们细想过,如果他们不争不夺,到最后曹操一旦威势不再,没有任何人敢与戏煜对战。
戏煜如今已经成了比宗亲更加重要的人物!
比如冀州,如若不是戏煜统兵,冀州到如今未必喊下。
曹仁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与他此刻当然还算朋友。”
夏侯惇笑道:“这世上,唯有永恒之利益,根本无永恒的朋友,袁绍冀州之中,曾有多少朋友?他自汝南带去多少谋臣武将,如今如何?无非兵败如山倒。”
“袁绍刚刚战败,清河郡之名士,包括沮授在内,随即便投向了戏煜,如今他已经有了清河,平原,乐陵,渤海四郡之地,如此一来,这河间也不远了。”
“这河间乃是冀州腹地之一,此地盛产名将,且多猛士,来年开春,兵马可合力进攻,一鼓作气,断然不可给戏煜任何机会,如此一来,便可以河间作为屏障,迅速招兵买马,以防冀州东。”
曹仁与曹纯立即苦笑道:“元让,你已将戏煜当做敌人,可有此事?”
“必须如此!”
夏侯惇忽然打断了几人,大声问道,“除此之外,朝堂之内,戏志才戏军师地位尊崇,陈群乃是颍川大族之人,这二人乃是孟德如今身边信任之人,荀令君则……不可!”
“为何不可?!”
“荀令君,如今您忠于汉室,又是世间大儒,名声之旺,不可就此,一世英名最终就要带进土里。”
“元让,这番话,是谁教你说的?”
曹仁忽然问道。
夏侯惇神色略微滞顿了下,随后甚是高兴的笑道,“我日夜研读兵书与经学,如此懂得道理责任,且如此浅显道理,何须让人教导?”
“原来如此,”曹仁点了点头,双手伸开,在火堆面前摩挲一阵,眼神忽然再次变得空洞起来,“如此一来,可得恭喜元让了,如今这天下大势,许昌城内之形势,自然乃是你最为清楚,你肯定甚是了如指掌。”
……
此刻,军营之中,各自心思无法统一,各自均有自己之看法,且更是各自发誓,但现如今之势,杂乱补勘,难有人可站出来,哪怕是曹操,也处于迷乱之中。
这一晚,很愤怒却无法没睡,始终还在脑子里还在思索与戏煜之关系。
宴会上,戏煜当着众人面主动交出了徐州,青州,淮扬北地到合肥附近,冀州到清河郡的所有地图。
同时,驻扎兵马之地,粮草粮站建立之地,乃甚是详细。
这般地图给予曹操,只需短时间内各地没有太大变动,几便将他自己所有的把柄全都掌握在曹操手中。
曹操紧紧攥在手中。
但即便是如此,他依旧不敢与戏煜真的开战,因为没有十足把握取胜。
攻打袁绍,曹操一直坚信他自己定能够获胜,但若是对付戏煜,因彼此甚是了解,曹操只感觉甚是可怕。
毕竟,曹操已经试图奋力了解戏煜,却感觉他所自己所了解的戏煜,根根远远不够,似乎永远也跟不上戏煜的思维。
这是一种深深无力之感。
而他本身自带人格魅力,令黄忠,赵云,典韦等人都死心塌地的跟随左右,如若我曹操称帝,戏煜是否还会支持我?
曹操忽然脑海中想到如此之事。
但却未能得到任何答案,曹操最终疑惑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一双手,甚是疑惑的察觉到他居然有称帝之心:身为汉臣,此乃是大逆不道之想。
称帝,霸业,这些均是从修罗场杀出来的奖励,如今即将年过半百,若如若再也再讲,以后只会变得更加艰难。
“如今之际,唯有……坐而观虎。”
忽然,曹操闭上双眼,心思方才渐渐沉稳下来。
如何制服猛曹操,慢慢的拔出其威胁,否则,就如同当年奉义说的那句话。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
第二日,封赏之后,戏煜升任大将军,总管天下兵马,受丞相节制,曹操则是封魏汉勋侯。
戏煜见过汉献帝刘协,便与宿卫到野外围猎。
这猎场之大,甚有王公贵族子弟到此,但见大将军旗号,无人敢阻拦,唯有一二人在远处纵马,却无半点担忧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