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士兵提供了线索,曾经有人来送过一封信,大约是曹丕看了信以后才会这个样子的。
戏志才来到了现场去寻找那封信,却发现曹丕已经把信撕的粉碎。
不过他找到了一个比较大的碎片,在上面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算了,还是等着曹丕醒来了以后再说吧。
他就一直在病床前陪着。
过了一会儿,司马懿也听说这些消息,他也过来陪同。
“戏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戏志才就把自己所了解的事情说了一番。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那信到底是什么人送来的”?
“在下也不清楚,只能等着曹公醒了以后再说了。”
另一边,戏煜对金昌说道,这里有床铺,就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没事的,戏公,在下以前在孟获那里的时候,感冒了都是自己好起来,从来也不拿药,硬撑也无所谓的”。
“还是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不用了,属下就愿意和戏公在一个房间里说说话”。
戏煜笑了起来,他表示对方也没有必要说属下和戏公了,直接就是你我相称就可以。
这样可以拉近距离。
“戏公,这怎么可以?那样就太没大没小了”。
戏煜也知道,跟这些古代人过份的强调这一点,是得不到好效果的。
因为他们特别的在意三纲五常。
虽然这个时候,理学还没有兴盛。
但君臣父子关系是不可逾越的。
忽然,他们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金昌看了一下是郎中回来了。
他还带着一个青年男子,那男子长得特别的瘦,特别的高,一双鼻梁仿佛老鹰的一般。
给人一种英气逼人的感觉。
金昌就把所看到的跟戏煜说了一番,戏煜点了点头。
老郎中很快就带着年轻人走进了戏煜的房间里,然后告诉年轻人,这就是戏公。
年轻人立刻就恭恭敬敬的向戏煜鞠躬。
戏煜有些不高兴,这老郎中随随便便把自己的身份给泄露出去,算是怎么回事?也并没有提前告诉自己。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笑了一下,并且让年轻人不用这么客气。
老郎中也恭恭敬敬的说道,这位年轻人一直想报国,可是怀胎不育,一直蜗居的一个小山村。
他最崇拜的人就是戏煜了,如果让他给去投靠其他的人,他根本不乐意。
戏煜仔细的考虑这番话,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要想去投靠自己,为什么不自己去呢?就像金昌一样。
而金昌这时候也充满了警惕。
年轻人表示,他复姓淳于,单名一个田字。
接下来,他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老郎中却说淳于田本人不善言谈,所以希望戏公千万不要见怪。
“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老郎中既然让你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事要说。”
淳于田说道,他乃是淳于越的后代。
戏煜顿时一愣,但金昌根本就不知道淳于越又是何许人也。
但他也并没有问,而只是静静的聆听着。
淳于田表示,当年自己的老祖宗淳于越一直希望秦始皇能够实行分封制。
但由此却导致了秦始皇认为读书人心眼太多,思想太多,所以才焚书坑儒。
所以导致很多儒生也辱骂起了自己的老祖宗,如果不是他提出那么一个建议,或许秦始皇也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而他一直也希望实行分封制,他认为这个制度是非常好的。
他希望将来戏煜掌握了天下以后,也会实行这个制度。
当他说完这个话以后,全场都冷了下来。
老郎中吓了一跳。
“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
这不是陷戏公于特别尴尬的地步吗?
老郎中认为,这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戏煜将来肯定成为天下之主,可是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呀,毕竟现在还有皇帝,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
但淳于田表示,自己有什么就说什么,他什么也不介意。
而且他相信戏煜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不可能会治自己的罪。
这话别人也不可能听到,听了也无所谓。
反正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个性。
戏煜也是一愣,不过接着又笑了一笑。
“你们两个别光站着呀,还是坐下来仔细的说。”
“戏公,他就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事,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个话放在心上”。那郎中就赶紧道歉。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淳于田说话竟然是如此的直接。
他和对方稍微有一些亲戚关系。
得知对方一直崇拜戏煜,这才把他带来,哪里想到会给自己惹事?
戏煜却说:“不要紧张,有什么话先坐下来再说。”
两个人这才坐了下来。
戏煜于是就问金昌。
“你认为他刚才说的话对吗?”
金昌特别的尴尬,他说他压根就不知道淳于越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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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时告诉淳于田,千万不要介意,自己的确是不知道。
戏煜也明白,他虽然是中原地区的人,可是一直跟随着孟获。
孟获那边又从来不注重文化的素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戏煜就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