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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说道:“大人,这对我不公平啊。我和我的弟弟是一起犯罪的,为什么不能一起减刑呢?”
县令说道:“因为你是主动提供线索的,而你的弟弟没有。如果你的弟弟也能提供一个重要的线索,我也可以考虑给他减刑。”
陈平说道:“大人,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和我的弟弟是一起犯罪的,应该一起减刑才对。”
县令说道:“这是朝廷的法律,不是本县能决定的。你不要再提这个要求了,否则我会取消你的减刑资格。”
陈平听了,知道县令是不会让步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大人,小人不提了。”
很快,县令就从这里离开。
按照陈平所提供的线索,马上开始着手去调查陈平的同伴。
陈平同伴叫曹文。
县令下令捉拿曹文。
一天,狱卒们来到曹文的老家,当时曹文正在门口放羊。
曹文穿着破旧的衣裳,挥舞着鞭子,看护着羊群。
“你就是陶文吗?”有人问道。
他突然看到一群狱卒朝他走来,心中十分诧异,连忙上前问道:“各位官爷,请问找我有何事?”
其中一名狱卒回答道:“县太爷有令,命我们前来捉拿你。你立刻跟我们走一趟吧。”
曹文听后,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他结巴地问道:“这……这是为什么?我从未犯法,为何要抓我?”
狱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你跟我们回去自然就知道了。”
曹文的父亲听到外面的动静,也从屋里跑了出来。他看到狱卒们要带走他的儿子,心中十分焦急,连忙问道:“官爷,这是怎么回事?我儿从未做过违法之事啊!”
狱卒们没有理会曹父,其中一人厉声说道:“县太爷的命令,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无关人员不要阻碍,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曹父无奈地看着儿子被带走,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
公堂之上,县太爷端坐于高堂,两旁衙役林立,气氛庄严肃穆。
曹文跪在堂下,一脸无辜地看着县太爷。县太爷审视着曹文,问道:“曹文,你可曾做过什么缺德之事?“
曹文连忙摇头,声音坚定地回答:“大人,草民从未做过缺德之事,请大人明察。“
县太爷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他给了曹文一个提示:“几年前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曹文听后,心中一愣,他开始回忆起几年前的事情。渐渐地,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似乎明白了县太爷所指何事。
县太爷看着曹文的表情变化,冷笑一声:“你是不是侵犯过一个姑娘?本来此事无人知晓,但陈平犯了罪,为了减轻罪责,便将此事供出。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曹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县太爷。他万万没有想到,陈平竟然出卖了他。
愤怒涌上心头,曹文在公堂中大声咒骂起陈平来:“陈平,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了自己竟然出卖我!“
县令拍了拍惊堂木,示意曹文安静。他对着陈平说道:“陈平,你是否认罪?“
陈平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县太爷的目光。他轻声说道:“大人,我认罪。“
县令让师爷将罪状递给陈平,命令道:“画押吧。“
陈平接过罪状,颤抖的手拿起笔,在罪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戏煜还在秦府中居住,心中却有些不安。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是时候离开了。于是,他找到秦富商,对他说道:“秦老爷,谢谢您这些日子的款待。我明日便会离开,还请您不要怪罪。”
秦富商点了点头,说道:“小的希望大人继续留在这里,但是大人既然念家,那小的也就不留了。不过,在你离开之前,小的有一件事情想与你商量。”
戏煜看了看秦富商,说道:“秦老爷请讲。”
秦富商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大王,你为何要留着曹丕呢?他始终是一道刺,不如早日除掉,以免后患无穷。”
戏煜听了秦富商的话,心中一震。
他没想到秦富商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秦老爷,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其实,我留着曹丕,是有我自己的打算。”
秦富商说道:“哦?愿闻其详。”
戏煜说道:“曹丕并不是一个无用之人。我相信,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能够为我所用。”
“大王有大王的顾虑,是小的多嘴了,小的本是一件商人,按理说没有必要操心这些事情”。
秦富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忽然想关心这个问题,因为曹丕现在也住在自己的家里。
虽然并没有自由,但至少也得自己找人照顾,所以他感觉到不理解,实在不知道戏煜为什么要留着这么个人。
“你不应该这样说,你能够提出这个问题,就证明你把本王当做了自己人。”
“好了大王,时间不早了,请你早休息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