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那点小把戏骗不了。
戏煜朝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们会意,押着马平昌便要往客栈的后院走去。
那里有一处隐蔽的地窖,是个审问的好地方。
店小二看着掌柜被带走,吓得魂不附体。
他“扑通”一声跪在戏煜面前,磕头如捣蒜,声音颤抖地说道。
“客官,掌柜的做的那些事,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我就是个跑腿干活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戏煜低头看着店小二,眼神中带着审视。
“哦?真的与你无关?那你为何刚才要对我动手?为何你要助纣为虐呢?”
店小二哭丧着脸:“我……我以为您是来找茬的,掌柜的对我有恩,我只想护他,哪知道他……他真做了坏事啊!”
戏煜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希望你说的是真话,若是让我发现你有所隐瞒,哼,下场和他一样。”
“客官,我真没骗您呐!我在这店里许久,早听闻了些掌柜的丑事。他这人极好女色,有次喝醉了,瞧见个漂亮女眷在客栈歇脚,色心大起,就去动手动脚地调戏。那女眷可不是好惹的,身边护卫一拥而上,把掌柜打得鼻青脸肿。我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掌柜不是好东西,但我能咋办?我没手艺,没田地,只能在这混口饭吃。我每天就是干活,他那些坏事我真没掺和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戏煜冷笑一声,目光投向暗卫离去的方向。
“哼,现在只能等待审问结果了,若马平昌老实交代,或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店小二仍旧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客官,您就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在这客栈挣点钱糊口啊。”
戏煜低头看着他,神色稍缓。
“你不必如此惊慌,我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只要你真如你所说,未曾参与马平昌的坏事,我自然不会把你怎么样。但若是让我知晓你有半句假话,休怪我无情。”
店小二连忙点头。
“我发誓,我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戏煜不再理会他,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等待暗卫的消息,而店小二则瘫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时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店小二瑟缩在角落,时不时偷瞄一眼静坐的戏煜。
戏煜神色冷峻,宛如一座冰山,让人不敢靠近。
暗卫们将马平昌粗暴地推进一个昏暗的地窖,“砰”的一声关上门。
马平昌踉跄几步才站稳,他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转身冲着暗卫们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马平昌在这镇上经营多年,本本分分,并未做什么坏事,为何要如此对待我?”
为首的暗卫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低沉:“我们主子不会随便对人出手,若不是掌握了你作恶的证据,怎会抓你?你还是老实交代为好。”
马平昌梗着脖子,一脸倔强。????“我没什么好交代的,你们这是冤枉好人!”
刚开始,无论暗卫如何威逼,他都拒不承认。
暗卫们见他如此顽固,相视一眼,便开始施展手段。
各种刑罚让马平昌痛苦不堪,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雨下。
在无尽的痛苦折磨下,他终于崩溃。
“我说,我说!”马平昌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惊恐,“十年前,我的确是陷害了孙秋水。我见她生得美貌,多次调戏她,甚至暗示她只要从了我,就能在店里享受荣华富贵。可那丫头片子不识趣,始终不从,还对我冷言冷语。我恼羞成怒,便设计陷害她偷东西,让她坐牢,好出我心头这口恶气。”
暗卫目光如刃,紧盯着马平昌,声音森冷。
“除了孙秋水,你还做过其他坏事吗?别妄图隐瞒,否则有你受的。”
马平昌面露犹豫,在暗卫的逼视下,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我还祸害过其他姑娘。她们都怕家丑外扬,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暗卫听闻,眼中怒火中烧,上前狠狠打了马平昌好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
“你这畜生!”暗卫怒骂道。
随后,他们押着马平昌去见戏煜。
马平昌被押到戏煜面前时,已是满脸狼狈,嘴角还带着血迹。
暗卫将审问出的相关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戏煜,戏煜脸色愈发阴沉,眼中似有怒火在燃烧。
“马平昌,你这恶徒,简直天理难容!”戏煜怒斥道,声音如雷鸣般在客栈中回响。
暗卫猛地一脚踢在马平昌的膝弯处,大喝。
“还不跪下!”
马平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疑惑,抬头问道:“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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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煜冷哼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令牌闪烁着威严的光芒。
“我乃丞相,你这奸佞之徒,犯下如此罪孽,还想妄图逃脱?”
马平昌听闻“丞相”二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连连磕头。
“丞相大人饶命,丞相大人饶命啊!”一旁的店小二也惊得合不拢嘴,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客官竟是丞相,慌忙再次跪下,头都不敢抬。
客栈里一片死寂,只有马平昌磕头求饶的声音。
戏煜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马平昌,语气威严地问道:“哼,那你是否和当年负责孙秋水一案的县令相互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