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抢劫在南部非洲都是重罪,警察可以使用包括开枪在内的一切手段制止正在发生的犯罪行为。
开普敦的非洲裔工人,连南部非洲人都不是,警察们在执法的时候更不会犹豫,枪响之后,现场情况更加混乱,到处是吹着警笛的警察和惊慌失措无头苍蝇一样逃跑的非洲裔工人,这时候那些非洲裔工人才发现,不仅仅是骑警拦住了去路,整个码头周边都已经被国民警卫队包围,外海的海面上还有海岸警卫队的巡逻艇严阵以待,小斯早就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鲁夫·埃里克反应还是很快的,枪响过后,鲁夫·埃里克快速离开现场,回到工人联合会的办公室,关上门就开始给熟悉的议员打电话。
这时候鲁夫·埃里克才发现,电话根本拨不出去,没有任何反应。
“快,快去找萨穆埃尔或者科嘉尔曼先生,告诉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鲁夫·埃里克还有最后的救命稻草,这两位议员是鲁夫·埃里克的朋友,之前给过鲁夫·埃里克很多帮助。
“我们做不到,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州政府早就准备,我们被耍了——”史密斯失魂落魄,码头上警察和国民警卫队已经开始抓人,骑警在逐户通知沿街居民紧闭门户,并且调动步枪协会成员协助军警行动。
码头附近的居民,对这些码头工人的行为也颇有微词,很多码头周围的居民纷纷拿起武器走出家门,南部非洲联邦各级政府一直以来提倡的尚武精神还是发挥了充分的作用,那些非洲裔工人没有购买枪支的资格,面对手持武器的军警和居民纷纷束手就擒。
“准备车,我要亲自去找萨穆埃尔先生——”鲁夫·埃里克脸色铁青,他备车的目的怕不是这么单纯。
“抱歉埃里克先生,你哪儿都去不了。”办公室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几名警察一拥而入,领头的督察面带嘲讽。
“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鲁夫·埃里克强自镇定,微微颤抖的声音和身体却出卖了他。
“鲁夫·埃里克,我现在通知你,你因为非法组织集会,煽动制造混乱,阴谋颠覆联邦政府等多项罪名被捕,你可以聘请律师保障你的权利,如果你没有钱请律师,司法部将为你指定一名律师辩护——哦,我差点忘记了,你本人就是律师。”王手里出示的是联邦政府司法部签发的逮捕令,别忘了开普敦是南部非洲司法首都,司法部在开普敦权力还是很大的。
“你们这是污蔑,我从有做过你们所说的任何一件事。”鲁夫·埃里克咆哮,疯狂挥动双手,阻止警察的靠近。
“马上停止你的无谓反抗,如果你继续,那么你的行为会被认定为袭警!”王收起逮捕令,随手掏出来的是手铐。
“我根本没做过,你们这是污蔑——”鲁夫·埃里克已经失去理智,巨大的恐惧已经将他吞没,如果是开普敦警察局出具的逮捕令,那么鲁夫·埃里克还有一线生机,司法部签发的逮捕令,几乎没有转圜的可能。
王冷笑,轻轻抖动手中的手铐,哗啦哗啦作响。
鲁夫·埃里克的注意力被手铐吸引,刚想开口说话,肋下突然一阵酥麻,然后就像一截树桩一样直挺挺倒下。
“呵呵——”旁边一名警察冷笑着收起手中的电警棍,另一名警察用脚将正在地上抽搐的鲁夫·埃里克翻个身,双手反剪直接戴上手铐。
这一天,开普州军警一共逮捕了1165人,其中4人在行动中死亡,另有十余人跳入水中失踪,开普敦监狱一时间人满为患。
鲁夫·埃里克和那些非洲裔工人不同,直接被送往关押重刑犯的罗本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