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旦他们主动靠近,说不定就是为了获得某些情报。
即使不主动靠近,但是也会下意识的不知不觉从你身上打探各种情报。
情报部门的成员都是一群为了情报可以付出一切的神经病。
组织的正常人实在是少得可怜。
科研狂人,杀人魔,虐杀癖,任务狂,情报疯子……
每个部门的成员都认为其他部门的成员最不正常。
但是在爱尔兰看来,大家其实都差不多。
“这个时候你应该先去上药,而不是在这里和一个比你小的孩子装可怜。”爱尔兰看着虚弱的波本说道。
能在组织小有名气的波本,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你说的没错,但我没有受伤。”波本扯了扯嘴角说道。
苏兹并没有伤害他的身体,用的折磨方式全都是不会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方式。
但是……给他造成的影响可比艾维克利尔的那一周要大的多。
光是所谓的贴面膜,他一天就经历了二十五次。
短短的一天却仿佛过去了一周甚至更长时间。
更别说苏兹还有其他的手段。
让蚂蚁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看着蜘蛛与蚂蚁在他身上相互厮杀。
在一次次中毒濒死时给他注射解毒剂,重新将他救活。
等到惩罚结束时,他的身上却没有留下一点伤痕,甚至连破皮的地方都没有。
然而精神的疲惫导致身体也变得极为沉重,他觉得此刻的精神已经千疮百孔,一碰即塌。
但是这样不行。
“没有受伤?那你现在需要睡觉。”爱尔兰又打量了波本一眼,语气微妙的说道。
他对组织的惩罚有所体会。
单纯的惩罚肉体是最简单的方式,他经历的就是这种。
而一些人会遭到更痛苦的精神折磨,即使后来离开了惩罚室,也会留下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
甚至有些人一听到惩罚室三字,就会全身发抖。
很明显,波本遇到的就是这一种。
“如果缓不过来的话……说不定会进入自杀小队。”爱尔兰带着些许同事情提醒道。
自杀小队,或者说疯狗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