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基尔这边……”米白色头发的男人摸着下巴想了想。
艾维克利尔不在的话,他难道要一个人陪基尔演戏吗?
“就说你犯病了,被送去组织医院了好了,我也陪你一起去了。”波本干脆利落的做出决定。
“行,去玩吧,你要去玩多久?”他又问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秀树他们说要去雪山找雪女。”艾托摇了摇头。
“……你们是认真的吗……”波本语气微妙。
据他了解,那几个小学生貌似没这么幼稚吧?
“秀树说这是一种用来应付大人的借口,实际上大家只是想去玩,他们说家里人的爱让他们有些窒息……”艾托将诸星秀树的说法解释给波本听。
随后他满脸都是真心实意的疑惑询问波本:
“为什么家人的爱会让他们窒息呢?是被捂着口鼻了吗?”
他的眼神有疑惑,也有好奇。
波本扯了扯嘴角。
那几个小鬼说的窒息和艾维克利尔说的窒息肯定不是同一个意思。
过度的关心会让人感觉无所适从,于是被形容为让人感到窒息。
但是艾维克利尔理解的窒息……就是单纯物理窒息了。
不懂感情的小怪物也根本没办法体会何谓正确的让人窒息的爱。
波本也懒得和对方解释什么是正常的爱,什么是不正常的爱。
降谷零曾经这么做过,有用吗?没用。
“或许是这样吧。”于是波本轻描淡写的笑笑,敷衍的给出回答。
白发蓝眼的少年听见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确实会有点不舒服。”他赞同道。
“行了行了,去玩吧,刚好,我也去长野找苏格兰。”波本摆了摆手,想到自己那个位于长野的幼驯染。
“找苏格兰哥哥的话……可以顺便帮我带个东西过去吗?”艾托眨了眨眼睛,笑意盈盈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