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问题是,114必须收这个钱,否则无法对软银造成威胁,所以,您要从官方层次,向114施压。”
施压不是问题。
如果对方不收取,咱提议查腐查贪,查各种问题,上级肯定重视。
问题是,这么搞,太缺德了吧?
别说软银,大泽工业联合体也扛不住。
并且,号召全国各地的那么多社员,那么多青少年团成员,利用不同的IP拨打电话,除了自家,没谁可以玩这一招。
很容易就会让人想到徐厂长。
然后骂一句:臭不要脸的。
徐飞忽然发现,相对黄半瞎的馊主意,直接查封软银,反而成了最好选择。
“待我考虑考虑。”
………
次日,3月18号。
徐飞睡醒后,没有前往大泽动力,而是来到市民医院。
经过一个月治疗,恶犬终于保住了狗命。
四肢安装了一套战马的机械腿,肚子上设置一块超级电容。
为了沉重的设备避免压迫其骨关节,超级电容犹如一个保护壳,裹住腰腹,焊接在战马四肢顶端,构成半个机械马。
辅助系统采用陀螺仪进行稳定,再采用恐怖机器人的感应模块进行传动。
比如恶犬抬起做前肢,根据身体倾斜幅度,左前置的马腿会向前或向后迈步,甚至根据颈椎弯曲度,做出蜷缩、盘卧等姿势。
总之,动作要大,感应模块才会更灵敏。
同时为了避免跑动速度太快,刹不住车撞坏狗头,也为了更好的让机械装置配合恶犬想要做出的动作,电子实验室又设计了一套机械狗戴头盔,里面安装红外感应、雷达感应等装置,并连接半个机械马。
徐飞瞅着狗不狗,机械不机械的‘生物科技’,心酸的想掉泪。
恶犬被这么一折腾,精气神全没了,蔫巴巴的走过来,跟在其身后。
“放心,等咱家科技上去了,我给你搞一套基因药物,咱再把断肢长出来。”
恶犬闻言,顿时来了精神,昂起脑袋,睁开瞎了一只眼后,仅剩的一颗白内障眼球,似乎打算确认一下。
“真的,到时候再给你装一堆太氪金狗眼。”
“嗷呜!”
徐飞没带恶犬走,陪对方坐在阶梯沉默了两个多小时,将其留在观察室继续康复。
然后怀着沉重心情,走出手术楼。
任何生物都会老去,恶犬如此,他如此,老徐也是如此。
所以,徐飞给老徐打了个电话。
“大,我想你了。”
“怎么了?哪里受委屈了?咱家现在不比以前,有啥事不用再憋着。”
“恶犬年迈,差点没了,市民医院把它抢救过来,改造成了电子狗,我在想,如果您哪天走不动了,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滚!”
“我在关心你。”
“我哪天走不动了,想死的干净利索点,不想被折腾,更不想住进什么ICU。你不知道,你67岁的三侄子,年前被呼吸机硬生生拖了一个月,期间动了四次大手术,到底还是走了,吓得你81岁的六堂兄,连夜给我打电话,说如果哪天没气了,千万不要让你知道,他不想被卡萨尔从鬼门关拉回来,临死还要用一遍酷刑。”
“……”
“就这样,我这边挺忙,还有,等你有空,最好来一趟喜马拉雅。”
嘟嘟嘟。
徐飞瞅着被挂断的电话,想了想,联系村里最年长的孙子。
或许三侄子的经历,吓到了整个徐家村,60岁以上的,全都不顾儿女阻拦,立了遗嘱,拒绝抢救。
“这事搞得。”
徐飞纠结许久,路过门诊楼,发现许多医护学员整装待发。
小主,
时值3月中旬,按照培养计划,有一大批人员,将奔赴泽市、济水市、聊市,三个地区的基层供销社。
然后开辟三间房屋,成立‘社员卫生室’,辅助当地乡镇的基础医疗,提供一些常见病的诊疗,并借助电脑,把每一个患者的病情,传递到市民医院,让‘医疗团’进行复诊、指导,避免误判。
实习周期2年,之后根据考核,或留级,或晋级TEP专科。
“01年,02年,03年。”
“经历一次大灾变,这批学员肯定会成长起来。”
“虽然不可能进入大医院,也不会有谁混出名,但正是这些默默无闻的人,才能构建稳定的医疗系统。”
徐飞没有查看相关薪酬,因为军师团和运营中心,以及大泽产业研究办公室,会处理好这一切。
离开市民医院,来到大泽动力。
一个月过去,采购加工设备的各行业投资者,已经转移到中央商务区的大泽工业联合体事业部,厂区结束展览会,再次安静下来。
迈入车间办公室。
新更换的52寸大彩电,正在播报哈登最近办的事儿。
不是这里Boom,就是那里Boom,又或者北美本土Boom。
其原因无非是北美打伊拉氪,在当地侵害了众多与哈登拥有共同信仰的人。
徐飞现在是和平人士,见不得那么多残酷画面,索性换个台,一边看,一边思索如何做空软银。
然后便看到,之前漫骂自己的小鬼子,开始抵制铁皮公司的产品。
要么打砸机械三国,要么打砸FMC电器,就连西门子也被波及。
不过,武内良野的黑帮,让当地人十分忌惮,没人敢打砸TEP直营店,更没人敢打砸TEP汽车,甚至没人在意小红旗。
“这是对徳国的不尊重!”
“必须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