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记者:“徐厂长,您对我方现状怎么看?”
土鸡记者:“徐厂长,请问徳北和巴尔干联军什么时候退兵?”
印泥记者:“徐厂长,请问徳美联合舰队什么时候离开南洋?”
徐飞沉默片刻,看向波兰记者,语重心长道:
“在过去的一年中,徳北从铁皮公司挪用了上千亿欧元,用于波兰建设。”
“修公路,修铁路,修供水排水设施,建造采矿场,建造冶炼厂,建造化工厂,打造宜居区,铺设光伏发电系统,铺设风力发电系统,为波兰提供了上百万就业岗位,令波兰人均GDP翻了足足五倍。”
“我认为,波兰保持现状,很快就可以成为高度发达国家!”
波兰记者如遭雷击。
徐飞说完,看向土鸡记者。
“毛熊解体后,贵国经济一直在走下坡路,物价横飞,民不聊生,内部还有叛乱、狠人袭击、种族矛盾……”
“徳北与巴尔干联盟,为土鸡解放事业,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牺牲,你竟然要求退兵,良心何在?”
“贵国要向波兰学习,尽快解放全境,我相信,等到那时,土鸡也可以成为发达国家!”
随后看向印泥记者。
“徳北与北美组建联合舰队,你不认为这是好事吗?”
“作为普通人,我们谁都可以感觉到,世界正在走向两极化,一个是徳北领导的欧区联盟经济体,一个是北美领导的北约经济体。”
“双方或明或暗,正在进行金融战、商贸战,甚至在艾娜克差点动武。
“这可是两个拥有大规模杀伤的超级霸主,里面又涉及冰熊、珐国、英格烂,一旦打起来,别说三战,怕不是母星都被打没了。”
“现在双方联合在一起,这是避免争端的契机,也是全人类的福音。”
“况且,南洋被索罗斯做空货币,经济一落千丈,徳北与北美齐聚南洋,有两大经济体帮忙,贵国跃居超发达地区只是时间问题,你应该开心才对!”
徐飞大义凌然的说完,看向现场记者。
其这番话,如果放在东方,十有八九会被有识之士嗤之以鼻,嘲讽既当又立。
但放在西方,思维不同,逻辑不同,加上徳北阵营和北内阵营都是印泥供销系统的受益者,以至于现场两个阵营的记者们,纷纷致以热烈掌声。
远处排队体验光能轨道车的群众们,没有听到这边对话,不明所以的看过来,瞅到徐厂长身影后,也纷纷鼓掌叫好。
徐飞摊开双手,“看看,很明显嘛,这是众望所归!”
波兰记者:“……”
土鸡记者:“……”
印尼记者:“……”
“好了,时间不早,今天暂且到这,等明天,我会安排大泽工业联合体和徳北的代表,分别召开记者招待会,为大伙提供采访素材。”
徐飞示意采访结束,随后挤出人群,返回徐家村。
路过天桥,凑巧遇到已经上育红班的二丫。
对方正在跟兰峰的侄子小黑,呆呆地看着自己。
“怎么样,崇拜吧?”
二丫喃喃道:“村长,你刚刚看起来好可怕。”
“嗯?”
小黑:“昨晚青少年文化宫播放打鬼子电影,里面的鬼子军官,高喊‘大东垭共荣圈’的模样,跟你刚刚发言的模样,一模一样。”
“???”
徐飞微微一愣,摸摸二丫和小黑的脑袋,从机械猎犬的背包里拿出两块巧克力,奖励给俩人。
小屁孩都懂得道理,老学究们咋就不明白呢。
“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二丫拿到巧克力,乖巧点头,“嗯,肯定听,我今天会写我的名字了,徐淼淼!”
“难为你了。”
“小黑没听老师话,到现在不会写兰翔,被戒尺打了20下手心。”
“哦?”
小黑藏起左手,“没有,是‘翔’字太难写……刚好我大伯回来了,我要让他给我改个名字,叫兰一。”
“你把姓也改成一算了。”
“不用,我会写兰。”
一大俩小,闲聊着走向徐家新村。
路过广场,兰峰跟其对象买菜归来。
小黑见状,冲了上去,“大伯,我要改名字。”
“叫什么?”
“兰一!”
“你哥当年也打算改这个名字,于是我提了个要求,说把他挂在屋顶的风扇上,拿扫帚打一天,如果他能抗住,咱就改,后来他放弃了,你打算怎么做?”
“你可以把我吊路灯,我能抗住。”
“把你爹喊来,我让你爷俩同甘共苦!”兰峰气急败坏的道。
兰峰曾经身为红旗董事长,位高权重,哪怕不动用私权,有下面的人捧场,其二弟至少也能混个车间主任,或者车队管事。
但其二弟却甘于平凡,留在东北老家种菜为生,直到今年,拗不过兰峰再三提到的小黑教育问题,方才拖家带口来到大泽。
徐飞瞧瞧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徐家村,再看看兰家做派,羞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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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反向思维想一想,兰峰常年外派公干,如果没有其二弟留在老家,谁能照顾年逾八十的双亲?
兰峰媳妇?
不可否认,大嫂为人不错,长得漂亮,学历也高,但两个农村老头老太太住在家里,时间久了,哪能没有矛盾。
‘一啄一饮,这就是生活。’
徐飞跟兰峰约定12月中旬一起去喜马拉雅,随后带着二丫回到村长家。
外贸规模扩大,二丫父母所在的雷泽集团业务量暴增,二丫奶奶负责的养鸡场也忙的没日没夜,二丫最近寄宿在兰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