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急忙向梁耀解释。
梁耀抬手打断了费尔的解释:“这样吧,我替你向中华银行担保美元的贷款,并且为给你更低的利息,剩下的美元,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参股你的公司。”
“真的吗?太好了先生!”
费尔非常激动,他终于筹集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成立一家属于自己的矿业公司,能够在加利福尼亚这个充满黄金的地方大展拳脚。
至于梁耀入股,那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他的公司有梁耀的股份,其他淘金公司和淘金者肯定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这能给他减少不少麻烦。
“费尔精通勘矿之学,此人留之有大用,大龙头为何不将其留在咱们公司?”
费尔走后,邓文康感到十分地惋惜。和费尔寻找汞矿的这些日子以来,他跟着费尔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能留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强扭的瓜虽然解渴,但不甜。”
费尔不是能够久居人下的人,既然他有他自己的想法,那就随他去吧。”
梁耀不想强人所难,他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此时东方露白,他也没有了睡意。
清晨照例响起了鸡鸣声,伴随鸡鸣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尼克的惨叫声。
范德比尔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揍儿子,虽然昨晚他喝了些酒,但他心里一直接着科尼嫖娼未归之事。
范德比尔特自家的家务事梁耀也懒得插手,只当什么都没听见继续伏案办公,处理一些琐碎之事。
教训完科尼,范德比尔特将刚刚起床不久的克拉克交到了凉亭内。
克拉克惊恐万分地看向范德比尔特,他是范德比尔特的女婿,勉强算范德比尔特半个儿子。
范德比尔特敢教训科尼,未必不敢教训他。
克拉克仔细思索着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克拉克,我想有件事,我需要和你谈谈,坐下吧,放松一些。”
范德比尔特在凉亭坐下,舒缓了一下筋骨。
“岳父,您说.....”
克拉克下意识地和范德比尔特隔开了一些距离坐下。
“我知道,你为范德比尔特家族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在布兰南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范德比尔特开口说道。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记载我的本子上,不过布兰南已经死了,我们必须向前看,我不希望你被情绪所左右,丧失自己理智的判断,明白吗?”
原来是这件事,克拉克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件事。
“我明白了,岳父。”
范德比尔特十分和善地点了点头:“很好,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我相信我不会看走眼。请你记住,想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需要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