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议论,伴随着离去而渐渐消散,沧澜亭上挂着的墨宝却没剩几张。
周柏知道这才是重头戏,但脸上却是充满疑惑,看了看周围下山而去的人群,也是跟着要走。
谁料祁华连忙跑在周柏前面,面色急切道:“周兄稍候,这浪淘沙请务必留下,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亭山诗会前两年就开始了,祁华最后总是要将诗会所得烧给亭山,但他从没要求谁一定要烧,这会拦住周柏倒是开了先例。
“祁兄既然有求,我当然应允,那我本人是不是可以走了?”周柏微微一笑,大方道。
祁华望了望亭山上的昏暗之色,摇摇头道:“周兄最好等一等,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此时亭中没走之人,也就是周柏、祁华,以及孙玉成一众人。
孙玉成不用祁华开口,自己先取下墨宝交给他道:“祁兄以文祭神,这等热闹事我当然不能错过。”
按照常理来说,孙玉成也该离开,齐家后代的红诗初稿可是能奉给祖祠的。
但他前段时日遇到过一位老道士,指点他前往亭山寻找机缘。
孙玉成回想起那老道神神叨叨的模样,还以为是想攀附齐家的风水师,谁料现在的情况似乎有异,留一留?
而且再有祁华邀请周柏,他就更不会走了。
祁华对孙玉成笑笑道:“齐公子这首七律笔饱墨酣,当然可以留,不过这几位的诗,想必山神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