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莫长老的解释，姜柚柠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幸好她没有贸然同意。

此时姜柚柠才知道，此时他们已经身处回云松学院的灵州之上了。

郑琳琳对着姜柚柠兴奋的说道：“这还是我第一次乘坐灵舟呢，莫长老在听了你的事迹之后便立刻赶了回来，生怕你被其他学院的人抢走。”

谁不想要被人重视呢，姜柚柠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对云松学院的还是非常满意的。

这时，一名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手中还拿着姜柚柠画失败的那三张符箓。

见到来人，郑琳琳恭敬的行礼，喊了一声：“付长老。”

付长老只是对着郑琳琳微微点头，随后便看向姜柚柠说道：“我刚刚已经看过你画废的三张符箓了，从中可以看出你的基本功应该很扎实，这三张符箓也根本不应该失败的。”

那双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姜柚柠，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而姜柚柠也知道，自己的那些小手段在真正大符师面前根本无处遁形，之所以郑琳琳和陆行之两人看不出来，是因为他们对符箓一窍不通。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小声的说道：“做人想低调。”

付长老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小丫头，他想过很多理由，太紧张，对自己太自信，亦或者是故意的。

却没有想到，姜柚柠确实是故意的，但却是因为做人要低调，现在的年轻人难道不都是非常高调的吗，那么只是取得了一点点的成就，都恨不得昭告天下。

“既然你想要低调，那为什么不选择在最后一张的时候才成功呢？”既然想要低调，那就应该贯彻到底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