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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姆那边，显然还不知道这点，走过来，掐着腰仔细看了看纬泽投掷，然后点头道。“嗯，不错不错，的确是用我这灵掷术才能造成的效果。呵呵，到底是灵气液化了的人，马马虎虎吧。”

一个小时学会一个二等生铁级灵技，托姆这么说，也不为过。理论上，不管灵气液没液化，都能学会第十等的白银级灵技，可实际上，灵气液化这个境界，也就对学习二等生铁以下级别灵技额外帮助。从三等精铁级开始，效果就差多了，到四等白钢级就完全没有任何效果。对此，纬泽也不甚了了，可他却注意到托姆这番话，让卡尔情绪也好了不少。为了朋友，能糊涂就糊涂一下，何况他也真不太明白灵气境界跟学习灵技的关系。

“啊，既然你们两个，有一个学会了，今天就到这吧。我这有关于灵掷术的笔记，那个你们身边，有识字的人吗？”

“不用问了，我们两都识字。”

“……哦，是嘛。”

纬泽间隔托姆还是比较远的，可从他这个位置，依稀见到那小子嘴角似乎都在抽搐。

“罢了，笔记我不要了，直接送你们。走，跟我去找下一个灵技老师。”

“下一个灵技老师，还有灵技可学？”

“当然了。”托姆很随意的说道。“告诉你们吧，但凡参加我们后选团长选拔的人，都能免费获得三到五个灵技。你们不参加，只能花钱学。我要带你们去见的这个人，传授灵技可不是什么投掷类。要花钱学他的灵技，会很贵的，你们最好做好心里准备。”

又在马戏团的土围墙驻地转了一会，最后找上一对二十六七岁正在练习撑杆杂技的男女。托马斯和杰希卡，也是纬泽印象比较深的。金发托马斯，印象深刻是因为那是个真正的老实人，要说红发杰希卡嘛，一见纬泽来了，那女人干脆从高高的长杆顶端滑下来，并来到了纬泽面前。

“嗨，纬泽小子，刚才爱维尔不是说，你并没打算参加团长候选人选拔吗？怎么，改注意了？想加入我们红鹰马戏团了？”

没错，纬泽对这女人影响深刻，就因为对方性格就像辣椒一样的泼辣爽利。但关于这件事，纬泽觉得还是不要让她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