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呀丁一,这大晚上的,你不在自己营帐里歇着,到我这来做什么?”
“啊,也没什么大事了,主要,还是那个新丁纬泽,所组建的演奏小队的事。”
“哦,纬泽的演奏小队,又有什么不妥的吗?”
“不妥,当然没有,主要还是我。”
说到这,丁一不由很是夸张的叹了口气。做作,也是一种演技,但也不是越自然越好,比如现在,丁一这夸张的表情,一下子抓住了张队率的注意。
“你?丁一,纬泽一新丁,能把你怎样?哼哼,诋毁同僚,我可不饶你。”
“队率面前,我岂敢当面扯谎?”
丁一呵呵笑着,但眼眸闪烁的光泽,可不是什么友善之光!
没人是傻子,起码丁一不傻。只是别人都是什么都没付就能进演奏小队,唯独他是用自家秘法做交换。这件事他是越想心理就越不舒服!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丁,凭什么爬到自己头上?建立演奏小队这种好事,为什么就不能便宜自己!基于这些想法,丁一动了到张队率这来讪谤纬泽的心思。再说他是老兵,以亲间疏,又跟张队率有直接利害关系,断然不会出差错!
“队率,您可不知道,本来呢,我只是想进纬泽的演奏小队。可他呢,却强逼着我拿家传防御秘法,换了黑管乐手的位置。这,也就算了,可我回过头一问那些匠师,您猜他们怎么说,那个纬泽又让他们做了一件新乐器。还说什么要用的白金。您说这是何等不当人子!”
“哦?真有此事?”张队率还是不阴不阳的模样,可丁一是跟他一块多年的老下属,岂不知正是对方发怒的前兆?不过他却想差了,以为张队率的怒火,是因为维泽而发!
“谁说不是呢?纬泽那小子,来者不善呐!加上黑管,他可是做出了七件新乐器。这要是在刘使君面前演奏,哪还有您位置?”
“哦?你还真关心我呢!那你说,该拿这个纬泽如何?”说到这,张队率居然笑了,尽管他这笑容,让丁一很是不安。可一想到那个可恶的纬泽,丁一什么都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