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张队率给的乐谱边走边读,纬泽就这么回营帐了,此举不光出乎了汪耳的预料,也让其他人感到非常意外。
那个脸上带黑痣的吕山张望了一阵,骂道:“好么,这厮到队率那把我们卖了,他自己倒先回去了。汪耳,现在怎么办?鼓乐兵不像普通兵士,有新人出头,势必有老兵坐冷板凳,甚至转入普通军营做大头兵。这种说辞不管是你还是丁一都在说。现在搞成这样,我们该如何继续?”
“怎么办?你还知道事关大家切身之益,事情办砸了,光知道问我?”
汪耳忍不住道。他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其实就是跟他一块凑个热闹。一旦事情受挫,打退堂鼓还是轻的,搞不好就此一哄而散!问题是这些人能退,他汪耳怎么办?跟大家一样就此收手,坐等着被纬泽收拾?
眼珠滴溜溜一阵乱转,汪耳又有主意了。“诸位,还记不记得丁一那厮到底是用什么混进演奏小队的?谁身上还藏着什么秘传之法,这种节骨眼就别藏私了,若是纬泽不死,我们都不好过。”
众人一通交头接耳,最后,只见那个面上有痣的吕山沉吟半晌,伸手从怀里拿出了块铜简。“秘传之法,我这到有一块,就怕纬泽那厮不上当。”
汪耳本来挺高兴,可一听这么说,脸色倒是就拉下来。“能否上当,你这是何意?这秘传是假的?”
“那倒不是。”黑痣男吕山笑着回应道。“你还记得吧,我祖上乃荆襄水兵,不过这秘法嘛…这么说吧,就是些能在颠簸之处站稳身形诀窍。”
“嗯?就这也算秘传之法?还有如此珍贵的吉金简书?”
汪耳都无语了,可再看众人,估计也没人乐意再拿出别的什么秘法来。
“也罢,我这亦有秘传之法,大伙暂且稍后,我自去再回那纬泽。”
先回了一趟自己营帐,取来自家秘传之法,等汪耳来到纬泽营帐这边一看,那小子竟然还在修炼枪法。
纬泽为什么不学新拿到的乐谱?很简单,那上面内容,就是那天战队率传授大家的内息演奏法。上面诀窍,都已经变成灵技了,再看也不会有新收获,纬泽自然不会多在那乐谱上浪费时间。只是这一幕落在汪耳眼中,可就不是那回事了。尤其想起对方刚刚在顶头上司张队率那把他卖了。他心里更是一个劲的直往外冒坏水。
“呦,纬泽,还在修习枪法吗?呵呵,刚刚获得了乐谱,却勤加研读。若是让队率得知,会作何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