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烂人的烂心思

四十分钟,纬泽忽然停下来,不是他累了,而是就在这番解答之中,他也吃透了这鼓舞秘法的真谛,从而领悟成一招二等生铁级灵技【鼓舞术】!但略微跟他之前猜测不同的是,这招灵技,是一招纯粹的精神灵技,直接释放,才是常规方式,借助乐器为媒介,只是借助音波独特的释放方式增强灵技覆盖范围与效果。

“纬泽,你怎么不讲解了?要不,咱们歇一会?”

吕山这时候,也不由的关切道。“没什么,我就是领悟秘法了。”

从营帐里拿出黑管,随便找了一段乐曲演奏。等停下再一看,吕山是双眼放光,周围那些鼓乐兵,也全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鼓舞术】嘛,中了这招还能心平气和,那就不是普通人了。在这大家都是奔着秘传乐谱上的各种演奏秘法而来,冷不丁听到了其中一种,自然得着重的听。

“诸位,怎么都不继续抄录了?难道你们也想让我帮助解答?”

“啊,麻烦了,纬泽兄弟,能不能进一步说说这秘法,光是听。我总感觉跟自己想到的东西对不上。”

一个鼓乐老兵说道。他只是早上才听说纬泽这有秘传乐谱,发现自己不懂的,自然要问。而心里有诡,诸如那个柳乌,看表情模样是很想获得解答,可维泽的目光落到他身上,那个柳乌到嘴边的话又直接咽了回去。

“没没,我就是觉得演奏很动听,不用管我。”

口是心非?被吵到了?纬泽也懒得管。他也不再吹奏,打开乐谱,从头开始解答。而这次还没等解答一半,那个吕山也忽然跑了!等他再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支洞箫,再一吹奏。乐曲说附加让人情绪亢奋之一,他非常容易感觉出来!

吕山竟然学会这鼓舞秘法了!虽然,洞箫这种乐器,并不是那种音色响亮的乐器,可才不一会,所有抄录乐谱的鼓乐手,全都仰起头望着他。那些慕名而来的鼓乐老兵,只是简单地羡慕惊讶。有意思的,还是那些跟纬泽有过矛盾那些人。跟吕山凑在一块了五六个人,眼眸里流露的都是羡慕嫉妒和跃跃欲试。而柳乌萧肆那边的十来个,就好像全都得便秘了似的,一会想站起来,一会重新蹲好,十分的浮躁可笑!

对自己有成见而凑聚集成伙的一群人,怎么还分成两拨了?嗯,这里面肯定有事!吕山柳乌等人的反应,纬泽是看在眼里,笑在心头。现在嘛,交代了众人几句,继续抄录并同时研读那秘传乐谱。

经由内息演奏法衍生而成的【灵音术】和【灵奏术】,因这乐谱上独有秘法,均提升成了三等精铁级灵技。此外,就只有刚才领悟的那个二等生铁级灵技【鼓舞术】了。灵气液化,只是灵气境界的最低档次。对于此阶段的人来说,不管多么厉害的辅助类灵技,都绝对比不上直接战斗类。这,也是奥萝拉和身边许多人都曾对纬泽说过的,而他也发现,现阶段他能发挥出效果的,也就只有白钢以下级别的灵技。可面对这么多乐谱,只领悟这么几种灵技,那也绝对是巨大的浪费。

意念通达,自然是下笔如风。很快,内息演奏法和鼓舞秘法部分多抄完了,纬泽正向去找其他乐谱抄录。发现就在自己不远处,静候着一名军士。很陌生的一张脸,也没任何出奇的地方。虽说穿着打扮说明这人就是个鼓乐营什长,纬泽反而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这鼓乐营的人员,他都通过出操见过。而这极少数不出早操他也没机会见到的,就只有负责建鼓和金钲之人。

乐师,在当下东汉末年的时代背景之下,并不算什么高贵行当,却也占着了一个雅士的“雅”字。但因刘备势力正处于一个低谷期,是以纵观整个鼓乐营,从队率到普通士兵,就没一个跟“雅士”这俩字沾边的。可有一样,像是负责敲鼓打钲这些能跟指挥全军挂钩的岗位,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刘跑跑一路东奔西走的亲近老兵担任。换句话说,别看这张南姿态做的很足,实际却是个一般人惹不起的存在!

“上官安好,敢问上官贵姓,来我这有何见教。”

面对纬泽的抱拳施礼,那个什长也随之还了一礼。“见教,可不敢当。鄙人司鼓张南,今日来此,乃是为了借纬泽兄弟这里的秘传乐谱一观。”

秘传乐谱的事,这么快就惊动整个鼓乐营了吗?其实在决定带着乐谱找张队率,纬泽就预料到了。

“不敢当。”又是一个抱腕拱手,随后手掌一比桌子。“乐谱在此,只需小心不可涂抹损坏,其余上官皆可自便。”

“叨扰了”

又冲纬泽抱了抱拳,那张南旋即在桌上挑了一卷自己感兴趣的乐谱,安静的观阅起来。对于张南来说,这才是正规的求人方式,可这一幕落在其他鼓乐兵眼中,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连刘使君的心腹都对纬泽如此恭敬。这个纬泽,到底是何方神圣?这要是真弄死了他,该不会有什么军中大人物忽然跳出来,让自己给纬泽陪葬吧?柳乌小心的看了看自己周围的同伴,一个个面露惊诧忧虑,似乎跟他有着一样的想法!

都到这一步了,为啥还要非得弄死纬泽不可的念头不放?说白了,他们被纬泽的手段吓怕了,反而产生不弄死纬泽,自己早晚会被纬泽弄死的偏激心理。而张南来访对纬泽的态度,非但没有打消他们内心固有念头,反而让他们更死钻牛角尖了!

“纬泽怕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在没把这事弄清楚之前,还是先从这混蛋那骗些乐谱上秘法再说!”

腮帮狠狠一阵蠕动,最后,下定决心的柳乌,忽然绽放出最为谦恭的笑脸。

“纬泽兄弟,我有一事,不知老弟可否请教一二啊?”

刚才是吕山,怎么又来一个?难道,是跟那个张南有关系?暗暗警惕之余,纬泽也拿捏了一个很有分寸的和煦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