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陈,你做什么呢?”
泰陈一哆嗦,差点让手里的勺子掉鼎里!
“啊,没什么,就是孙厨让我替他看着火。”泰陈强自镇定道。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小的纬泽,居然让他如此的心惊胆战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泰陈自己对自己说道。而在纬泽接手熬煮的活之后不就,他又将头凑了过去。“纬泽老弟,这锅腊肠水,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呀,熬汤吗?”
“是啊。可惜,这只是煮肉水,不好给大伙吃。我打算我们厨房自己人喝的。泰陈老哥,要不,你也来一碗?”
“嗯,那就来一碗吧。”
说是这么说,端着一碗煮腊肠水吸溜的泰陈,还真有些食不知味。这鼎汤只给内部人员,就是做了手脚,又怎么败坏纬泽名声?或许也能引起厨房内部争吵?即便真的那样,对纬泽又能有多大影响?
好不容易喝完了汤,铁鼎里剩的也盛到了别的容器里。“好了算算时间,我们也该作中午饭了,泰陈老哥,要不要留下帮忙?很忙的。”
“来都来了,我岂能就这么走。放心,我不怕累。”
这世界上,有不怕累的人吗?泰陈不知道,可他要不这么说,兜里那些死苍蝇怎么安排,就这么带回自己营帐?
“那好,中午我们打算做馒头。”
“啥?你是让我帮忙舂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