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明诚的脸上，胸口，胳膊上都是一条又一条的红血印，整张脸都变得乌漆墨黑，蓬头垢面的样子，似是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却还是一副不愿妥协的样子，宋牧登时失望的摇头不止，继续扬起鞭子，一边更凶狠的抽打，一边更烦躁的逼问。

“说！他们到底在哪！？如果你再不说，我就不只是打你了。我要割你身上的肉，将你身上的肉一块又一块的全部割下来！”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赵明诚是吓坏的吗？没用的。有什么招，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不做，你还真以为我不敢，对吧？”

“啊！！！”

三十天后。

又摇了摇头，脸色阴沉如水，当再进入小屋，见到赵明诚的胳膊和肩膀瘦了一大圈，上面的肉都没了，只剩下骨头，似是一个饿脱相的老头，枯瘦如柴，明明虚弱的只剩下一口气了，却还是一副死不开口的样子，想到要是再动手折磨，真会把人活活折磨死，宋牧登时大失所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知道是问不出任何情报了，眼中寒光一闪，准备彻底杀了赵明诚，了结这件事，喃喃低语起来。

“算了。看来这小子真的不怕死。我的手段都用了，也问不出半个字来。好！那我就成全你。最多，杀了你过后，我再回去当店小二，等待新的目标出现。”

但就在这时，由于太过虚弱，朦朦胧胧间，赵明诚做了一个梦，似是又回到了当初与少年比试时的自信状态，嘴角一扬，艰难的挤出一道笑容，断断续续的说起了一些梦话，引起了宋牧的注意。

“姜秀……我一定会赢你……呵呵……什么……原来你……这么强……可恶……我……我下次一定会……会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