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救了?”
这是诺尔的第一反应。
迎着诺尔的视线,迪兰达尔端着茶杯抿了一口,道:“不确定性太多,加之我暂时无法名正言顺的进行试验,所以我无法给与你准确答复,只能给你一个大概估算值。”
诺尔闻言眼眉微皱,这家伙——不对劲。
“目前的痊愈概率——不足百分之二十。”迪兰达尔缓缓说道。
“所以呢?”诺尔听完迪兰达尔的话后只感觉怪怪的。
百分之二十?
概率?
一个基因学者说概率?
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集PLANT全力,能到百分之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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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诺尔心中隐隐猜到了迪兰达尔的意思。
但正是因为猜到了所以才觉得奇怪。
当初不是说好了的么?
自己帮助他获得PLANT最高议长的位置,而他为自己治疗身体的问题。
这个话题为什么又重新拿出来了?
中间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你在孟德尔拿到的笔记是我放的,原版的东西被我拿走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诺尔第一次清晰认识到了这个词汇的含义。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然而经过短暂的错愕后,诺尔居然冷静了下来。
或者说他下意识的开始思考迪兰达尔这句话的含义。
比如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日记是他放的?
目的是什么?
原版的东西又是什么?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