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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比做了一个混沌的梦。
她很少做梦,应该说几乎没有,从丢失记忆开始,她睡眠中总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就睁眼到第二天了。
这样毫无梦境一睡到醒的日子她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与以往不同,今晚不知为何她忽然做起了光怪离奇的梦。
混乱无序、残酷可怕。
宽大的洗手间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同时在这里洗漱,半地下室的瓷砖墙已经泛黄,拼接处还有难以清洗的水垢。
而她正被五花大绑躺在这片湿漉漉的地上。
强烈的危机感使她不断挣扎,却根本没办法从这里逃脱。
封闭的空间让她发疯,冷汗从额头不断滑下,已经分不清地上沾湿的是水还是汗。
有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她面前,故意将一个皮包重重放到她眼前。
他慢条斯理的,像是欣赏艺术品般把包裹里的凶器摆到她面前。
钉锤、锯子、菜刀,各种各样的东西。
露比无法在梦中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感觉到恐惧和悲伤在被无限放大,胶带封住的嘴甚至喊不出一点声音。
求求你了……谁来救救我……
可没人来救她,有的只是戏耍的询问。
“你想要哪个?你自己来选吧。”
我哪个都不想要!
眼见她拒绝的态度惹恼了那个人,对方就地拾起一把锤子在手心掂量了下:“就这个吧,我挺喜欢这个的,称手。”
之后她听到那个人站了起来,露比尽力将自己蜷缩起来,等待锤击的到来。
深眠中遭遇致命袭击让她从梦中惊醒。
恍惚间有人在一下下抚摸她的发顶。
…脑袋热乎乎的,不是袭击。睡梦中混乱到无法思考,确认不会有生命危险后,带着天旋地转的睡意,露比再次沉睡过去。
这次梦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把木质椅子摆放在空旷漆黑的虚无中心。
她走过去坐在上面,等待着清晨到来。
一夜好眠,再次睡醒时她什么都不记得,只觉得中间做了什么噩梦,但既然想不起来,那必然是不重要的事情。
露比翻了个身伸出脑袋看了眼地板,发现那人还躺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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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去问那家伙的名字,反正又不会得到实话,何必自讨没趣。
想起昨晚睡的乱七八糟的,露比转头询问白绝。
“他昨天晚上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白绝从花瓶里伸出枝丫:“没有哦,他什么都没做,也没有想着逃跑。”
哦豁,这么乖巧?
真令人有些意想不到。
“但他趁你睡着时偷偷摸你的屁股。”
露比瞬间冷下脸,一脚狠狠踢到这狗逼肚子上,把他直接踹出了一声干呕。
冷哼一声,从他身上直接迈过去,露比抓起一旁的浴巾就关上了浴室的门,力道之大邻居都能听到。
带土从地上摸着后脑勺抱怨道:“你干什么污蔑我。”
白绝:“嘻嘻。”
火影回信很快,几乎是收到信件的同时就决定了要怎么做。
他回的话也十分简单明了——说吧多少钱。
露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