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又躬身行了一个礼,几个孩子见状,也有样学样,行礼齐声道:
“多谢公子教诲。”
燕未抓住机会,上前了一步,小声说道:
“公子,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
李善便微微点了点头,说:
“你们接着上课吧,不打扰了。”
说罢,他便转了身,武柔他们连忙跟上,一行人便直接转身走了。
阿瑟斯连忙推了推自己的孩子,小声地埋怨道:
“性子太过腼腆了,就知道往阿娘的身边偎,推都推不动,回去上课去。阿娘忙完了再来看你。”
“阿娘,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阿瑟斯的儿子扯着她的衣袖,小声问。
旁边的夫子也睁大了眼睛,瞅着阿瑟斯等答案。
阿瑟斯着急走,嘴唇动了动,将他的手巴拉了下来,说:
“不该问的别问,总之是十分尊贵的人,下次若是有机会见,要行礼喊人,知道么?阿娘走了。”
说罢就急匆匆地追了过去。
……
……
他们回到了行宫,彩衣和内侍少监徐怀恩,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虽然皇帝来行宫,约等于给自己放假,每日没有早朝,可是也有大臣随行,奏章还是要批阅。
他们谎称在宫殿休息,安排了彩衣和徐怀恩在外守着,拒绝觐见之人。
约么一天的时间,随行的中书省的一众官员,无论是谁,都见不着皇帝的面儿,总归令人不安。
这不,很快就有奇奇怪怪的传闻传出来了。
“……有几个太医,跑来问了好几回了,非要进来给陛下看看病。”彩衣一边给武柔更衣,一边抱怨。
武柔伸长了胳膊,穿过了衣袖,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