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把参杂毒药的马粮还给魏洛彦。
天公作美。
恰好魏洛彦养的下人干活懈怠,马没吃饱,于是就把参杂毒药的马粮吃光了。
魏洛彦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季安玉小声哼着扬州小曲,在屋里来回溜达几圈后,她坐在桌前,打开食盒,抓起一块糕点缓解肚子饥饿。
此时,魏洛彦苏醒,全身疼痛,声音嘶哑。
“公子您醒了!可要喝水?”书达欣喜跑到床头。
魏洛彦没心思喝水,他只想知道书达有没有派人查疯马一事。
书达自小就跟在魏洛彦身边,一下子就明白魏洛彦所想。
“公子,国公爷派人查到咱们的马吃了参和畜烈药的粮。”
想到魏洛彦定会不信任国公爷,又添上一句。
“属下就跟在身旁,季安玉的马也吃了畜烈药,但吃不多,所以中毒不深,不然也会像咱们的马一样发疯。”
魏洛彦眉眼皱成一团。
“我分明见你把畜烈药倒入马槽……为什么我们自己的马反而吃了畜烈药?”
难道是被人发现了?
魏洛彦陷入沉思,百思不得其解,谁会防着他?
过了一会,魏洛彦突然想到什么,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你把季安玉单独叫来,我要见她。”
书达诧异:“啊,公子,季安玉好歹是国公府千金,人家还未出阁,单独来见您,孤男寡女的,恐怕不合适吧。”
公子兴许怀疑此事是季安玉干的,书达连忙又道。
“属下觉得这事与季安玉无关,况且季安玉人还挺好,心胸开阔,通情达理。”
魏洛彦一脸复杂地望书达。
前世书达是他的左膀右臂,在他面前没少骂季安玉。
如今反倒为季安玉说话,令他一时难以接受。
“我叫你去,你就去!你想气死我吗?我的话你不听了?”
魏洛彦忘了身上的伤,愤怒地捶打床榻,牵扯到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