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心服侍季安玉穿衣。
“国公爷病重,一直没有好,老爷忧心国公爷身体,便回去看国公爷。”
季安玉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病了那么久,还没有好,不应该啊。”
她记得前世这个时候季修旭身体挺好的。
肚子忽然咕噜咕噜叫,季安玉低头摸一把肚子。
“先吃饱肚子再说吧。”
正当季安玉用饭时,院外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臭小子居然不肯见老子,老子还不乐意看他!”
“祖父,您别生气了,都气一路了,把身体气坏就得不偿失了。”季允驰轻声哄季承庭。
季承庭被人落下脸面,不愿意承认他心系儿子,又开口大骂儿子。
季安玉大概听明白季承庭和季允驰去国公府,被人拦在府外。
现在分家了,国公府的人都不认季承庭,唯国公夫妇马首是瞻。
“小姐,您要不要也去看看国公爷?毕竟他是您生父。”巧心给季安玉勺一些炒碎肉。
要看吗?
季安玉扇动眼帘,季修旭生她而不养她,父女情分早在前世就耗尽了。
“我们已经分家了,他不是我爹。”
季安玉不急不慢用饭,耳边是季承庭和季允驰的话。
国公府里,季沁沁蠢蠢欲动。
“季芸初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拦祖父看望大伯,这样看来,那天大伯不在了,季芸初说不定真会把我们赶出国公府,而且她身上没有流大伯的血,与我们非亲非故。”
季沁沁恼恨她现在身体不爽,不然她现在就亲自去看季芸初耍滑祖父。
“银杏,你去把我娘叫来,就说我有要事与她商议。”
“嗯。”
邓华洁头戴抹额,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喝药,听到银杏请她过去一趟,不禁隆起眉峰。
“她又怎么了?不好好在屋里养身子,又想做什么事?”邓华洁心力交瘁。
银杏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生怕二夫人不高兴把她打一顿。
“二夫人,小姐要和您商议的事情很重要,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来人,扶我起来。”邓华洁在下人的簇拥下,坐上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