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人带够了,他们除了打猎,还布下阵,巧好这里易守难攻,我等着卫颂霖上来。”
季安玉咬一口肉,含糊不清道。
“我们在山上,万一卫颂霖用火攻山怎么办?”
“这我也想到了。”沈璟拿着手帕给季安玉擦拭嘴边的油渍。
“我已经叫孙子宥断了卫颂霖手里的油,我找到你之前卫颂霖那边已经损失惨重,他若识相,便上山来。”
季安玉眉眼弯弯,“那太好了!卫颂霖这回怕是更恨死你了。”
“他恨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沈璟毫不在意低笑。
“幼时,我没有玩伴,他忽然出现在我身边,我们便经常一起玩,每次他没有如约而至时,我都会带人去寻找他,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上都会受很重的伤,每次都要养好几个月才能好。”
季安玉惊讶,“看不出来卫颂霖还有这样的过往,是何人伤了他?”
“他亲生父亲。”沈璟语气平淡道。
“竟是他父亲所为。”季安玉忽然觉得自己的爹比卫颂霖爹好多了。
“阿璟,卫颂霖他爹为何伤他?”
“因为卫颂霖是家中庶长子,他生不逢时,不该生在他爹和嫡妻成亲之前,害得他爹被嫡妻之父教训,险些丢了一条命。”
季安玉疑惑不解,“若不是卫颂霖他爹婚前管不住自己,又怎么弄出来卫颂霖?要怪也该怪他自己啊。”
沈璟又撕下最后一个鸡腿给季安玉,看到季安玉很想听他讲下去,忍俊不禁。
“卫颂霖他爹已经给他娘喝避子药,是他娘偷偷倒掉避子药,他娘有孕之后,得贵妃护着,卫家不敢打掉这个孩子,那嫡妻之父自然拿卫颂霖他爹出气。”
“原来是这样,看来卫颂霖他爹是个小气记仇的,他们父子俩都令人讨厌。”季安玉狠狠咬下一口肉。
“卫颂霖他娘在生下他后,血崩而亡。”
“这么巧?莫不是被人害死的?”季安玉嘴里的动作停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能想到的,卫颂霖自然也想到了,我和他一起查过他娘的死因,他娘的确是血崩,但是当时有救,是他爹不肯请大夫救治。”
季安玉抖了抖身子,女人生产真是如同过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