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勿疑惑不解,“小姐,那他们为何要带走唐眠?”

“卫颂霖是庶子,他又与他父亲关系不好,倘若卫家人知道他命悬一线,必然会动了歪心思,到时候卫颂霖的处境会更加危险,我猜卫颂霖应该会在他的私宅里养伤,他受伤的消息不能传出去,唐眠兴许被迫留在卫颂霖身边照顾他。”

季安玉抬眼望青勿,“世子或许知道卫颂霖的私宅在哪里,徐予晏若想找唐眠,便等她回来吧。”

“好,那我去告诉徐予晏一声,省得他傻兮兮又跑去猎户家找唐眠。”

季安玉见青勿欢快的脚步,若有所思盯着她的背影。

两日后,卫颂霖的别院里,唐眠愁容满面对着药锅摇扇。

“唉,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唐眠想她爹了,想她的床,在别院里根本睡不着。

别院管家卫重看到唐眠愁眉苦脸,觉得晦气,要不是别院的侍女都被打发走了,他也不想让唐眠来这里煎药。

卫重厌烦道,“药熬好了,就赶紧拿去给大人喝!”

唐眠仿佛惊醒,立马拿起抹布垫在锅柄上,小心翼翼将药汤倒在陶瓷碗里。

“来了来了。”

唐眠端着药汤走去卫颂霖卧房,熟练地捧着药,给卫颂霖喂药。

她喂到一半时,卫颂霖猛然睁开眼眸警惕注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