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死,留一条命好了。
说完,不管脚下的人挣扎的多么厉害,再次扬起手落下,这次直冲两腿间。
“!!!”
一声轻微的破碎响起,空气飘出一股骚味。
归七扔掉木指尖在上方摩擦一下,嫌弃的往后退开。
离开前,声线平淡的落下一句:“再有下次,我会杀了你。”
疼得满地打滚的人僵住。
直到余光瞄到身影消失,张银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贱!人!”
语气阴狠。
甩掉后面的惨叫,归七漠然擦了擦手,穿过矮脚树丛。
‘沙哒哒。’
“谢夕。”
归七掀起眼帘看过去。
离她不到两米的山坡,季娇溪勾着嘴角朝她挥了挥手,旁边是拎着两个背包的男人。
“你那边采完了吗?我们俩好了。”
归七回头看了身后,转眸不着痕迹的打量两人,回:“采完了,现在回去?”
“对。”季娇溪疑惑:“后面怎么了?”
“没事走吧。”
“哦。”
几人快步穿出树林,拐到停车的地方上去。
归七望着窗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划着肩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
归七偶尔还会跟着季娇溪外出。
不过大部分都是独自带着虎们,或和已经长成亚成年熊,却跟成年熊一样高的白糖白盐出来晃。
但许久没出来的崽,再乖巧也有叛逆的时候。
‘啪。’
归七:“又喝水坑里的水,上次疼得满地打滚,忘了是不是。”
迫不及待挨了一兜逼的白盐白糖趴在地上爪子抱头,两张熊脸上满是委屈:“嗷”。
包的像木乃伊一样的鹦鹉站在归七肩膀上嘎嘎笑。
“蠢货蠢货蠢货,不长记性!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