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着,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手下平日里跟在自己身后阿谀奉承的模样,再对比此刻他们在偏殿里盘算着另寻出路的丑态,心中的恨意便愈发浓烈。
“哼,想攀附新的靠山?想搏一个爵位?也不看看本王还在不在!等本王料理了你们这群叛徒,再去会会那些个妄图利用本王的老家伙,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朱樉冷哼一声,眼神阴冷得如同三九寒冬的冰刀。
不多时,外面隐隐传来一阵嘈杂声,朱樉知道,定是侍卫们已经开始行动,去捉拿那些在偏殿多嘴且有二心的手下及其全家老小了。他微微眯起眼睛,静静聆听着外面的动静,仿佛已经能看到那些人惊恐万分的表情,心中竟涌起一丝扭曲的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嘈杂声越来越近,朱樉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来吧,都来吧,本王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终于,侍卫们押着一群人来到了暗室之外,那些人中有妇孺的哭喊声、求饶声,也有男人们的咒骂声、辩解声,乱成了一团。但朱樉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就如同看着一群蝼蚁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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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本王带进来!”朱樉高声喝道,那声音如同闷雷般在这秦王府内炸开,瞬间让外面的嘈杂声都小了几分。
侍卫们不敢怠慢,忙不迭地将那些人推搡着带进了暗室。一时间,暗室内挤满了人,那股慌乱、恐惧的气息弥漫开来,与朱樉身上散发的暴戾之气相互交织,让这原本就阴森的暗室更显压抑恐怖。
而朱樉就站在这一群人面前,犹如主宰生死的阎王,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朱樉就那样冷冷地站着,眼神如冰刀般在王鸣、贺乾、郑凯三人身上一一划过,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们的身体,直刺进他们的心底,让三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哼,王鸣、贺乾、郑凯,你们三个平日里在本王身边可没少得好处吧,如今本王稍有难处,你们倒好,在偏殿里就开始盘算着攀附他人,另寻出路,当真是狼心狗肺!”朱樉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在这压抑的暗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似重锤般敲打在三人的心坎上。
王鸣颤抖着嘴唇,试图辩解道:“王爷,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啊,想着给家里人谋条活路,还望王爷饶命啊!”
“饶命?”朱樉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猛地揪住王鸣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也配跟本王谈饶命?本王待你们不薄,你们却如此对本王,简直是忘恩负义的畜生!”说罢,便狠狠将王鸣甩在了地上。
贺乾见状,吓得赶忙求饶:“王爷息怒啊,都是那些老家伙蛊惑我们,说什么跟着他们能保我们平安富贵,我们猪油蒙了心,才会听信他们的鬼话,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蛊惑?哼,你们若是忠心耿耿,又岂会被轻易蛊惑?分明就是你们自己心存歹念,妄图踩着本王的肩膀去攀高枝儿!”朱樉怒目圆睁,眼中的狠厉之色更浓。
郑凯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吭声,身体却抖得像筛糠一样。
朱樉缓缓踱步到三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冷冷道:“说,那些老家伙到底是谁?他们究竟谋划着什么阴谋?你们要是敢有半句隐瞒,本王现在就叫你们生不如死!”
王鸣、贺乾、郑凯三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犹豫,他们深知一旦说出那些人的身份,自己恐怕更是死路一条,但此刻面对朱樉的滔天怒火,又不敢不回答。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喊声,那是他们的家人被押在一旁等待发落的声音。三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王鸣终于忍不住喊道:“王爷,我说,我说啊!是东南家族,顾家和文家,他们说只要我们能在掌控西安兵马,配合他们行事,等王爷您倒了,就保我们荣华富贵,还能给我们谋个爵位啊!”
朱樉听了,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哼,这群老狐狸,竟敢算计到本王头上来了。”
说罢,他转身对着侍卫喊道:“把他们的家人都带进来,让他们好好看看,这就是背叛本王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