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哈哈大笑,大步向前:“殿下,此次战斗我军还抓住了一千多俘虏,这些家伙,之前还妄图负隅顽抗呢!”

朱雄英微微皱眉:“都是些什么人?”蓝玉脸色一沉:“大多是些参与过沿海劫掠的恶徒,他们手上沾满了我大明百姓的鲜血。殿下,其中还有不少人穿着大明百姓的服饰,应该是抢来的!”

朱雄英眼里流露出一丝残忍,那目光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冰刀,让人不寒而栗。蓝玉在旁打了一个寒颤,他看着眼前的朱雄英,只觉得此刻的殿下竟如此陌生,那股从朱雄英身上散发出来的滔天愤怒,仿佛让他看到了当年盛怒之下的朱元璋,威严而又令人胆寒。

“传我命令!”朱雄英怒吼道,声音在海滩上空回荡,惊起一群海鸟,“把这些俘虏全都扒光了绑在海边的木桩上,暴晒三日三夜,不许给一滴水、一粒米,任那烈日炙烤,让他们的皮肉一寸寸干裂、剥落,让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哀求、挣扎,好好尝尝我大明百姓受过的痛苦,让沿海的百姓们都来看看这些畜牲的惨状,以解心头之恨!若有谁敢提前咽气,就把尸体剁碎了拿去喂鱼,让他们死了也不得安宁,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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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的眼神愈发冰冷,扫视着那些被押着的俘虏,如同看着一堆待宰的牲畜,“还有,每隔一个时辰,就用盐水泼洒他们的伤口,让那钻心的疼痛时刻折磨着他们,让他们后悔踏上我大明的土地,后悔对我大明百姓动手!他们死后铸京观”

蓝玉急道:“殿下不可啊!这般处置虽说那些倭贼罪有应得,可传出去有损你的仁义之名,此事不宜由您亲下此令,这种事情交给我,我来担着便是,哪怕陛下怪罪,我蓝玉也绝无二话。”蓝玉一脸恳切,眼中满是担忧地望着朱雄英。

朱雄英脸色缓和了些许,他看着蓝玉,语气也稍微平和了些,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舅姥爷,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怕我担了这骂名,怕陛下责罚于我。可你看看这海滩上,满地都是我大明将士的鲜血,沿海的百姓被这些倭国畜生残害至此,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啊!我若不如此严惩他们,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兄弟,又如何安抚那些受尽苦难的百姓?”

朱雄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既身为大明的皇太孙,守护大明、为百姓报仇雪恨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不怕担这骂名,更不惧陛下的责罚。我要让整个倭国都清楚,只要敢侵犯我大明,这便是他们的下场,让他们从此对我大明心生畏惧,再不敢有半分妄念。”

蓝玉还想再劝,可看着朱雄英那坚定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此刻朱雄英心意已决,任谁也劝不动了。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朱雄英微微点头:“舅姥爷放心,我心里有数。你且去安排吧,记得让将士们守好周边,也别让百姓们受到惊扰。”

蓝玉转身,那原本满是担忧的脸上,此刻眼角眉梢竟悄然流露出一丝兴奋来。他一边快步朝着那些俘虏走去,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好外甥孙,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气魄与决断,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颇有陛下当年的风范,甚至比之更添几分果敢狠辣。”

蓝玉深知,这世间欲成大事者,需有雷霆手段,面对倭国这些屡屡犯境、作恶多端的贼寇,若只是一味仁慈,根本无法让他们长记性,唯有这般让他们刻骨铭心的惩处,才能真正震慑住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咱大明有这样的雄主,日后必定能开疆拓土,让四方来朝,那些宵小之辈再不敢轻易冒犯。”蓝玉越想越觉得欣慰,脚步也越发坚定有力。

他来到那些俘虏跟前,目光扫过那一张张或惊恐或凶狠的脸,厉声喝道:“都给我听好了,老子蓝玉!今天我送你们走,不过老子仁义,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咱在这里给你们一个承诺,你们家人也会下去陪你们。”

说罢,他便指挥着将士们有条不紊地将俘虏们一一扒光,绑在了海边的木桩上,那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蓝玉一边监督着,一边叮嘱将士们:“下手麻利点,别磨磨蹭蹭,说了三天三夜就是要三天三夜。”

将士们齐声应和,一个个也都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