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宠物店只剩今夏一个人,她想不通,在微信里问贺怀喻,又好像在问自己。
“贺怀喻,家里和店里都被砸了,好多人围在店外面,我没有地方去了。”
小主,
“我这个月没有钱给蔡西贝发工资,你能不能把我给你的钱,先还给我?”
“那个手链我不要了,我现在很需要钱。”
就当是卖给贺怀喻,今夏现在只想要钱,链子他想送给谁都没关系。
过了这一晚,她已经不指望贺怀喻看见,这里更像是她的树洞,用来缓解情绪。
“如果你有不得已的理由,你能不能告诉我,贺怀喻,你现在说,我不怪你,我也不会拖累你,。”
如果真的是为了前程,今夏可以放他走。
腿又剧烈疼痛起来,今夏忍不住抱住腿,打开自己袋子里的药,才发现连饮水机,都已经被砸坏了。
药片苦涩,干咽粘在喉咙处,今夏咽下一口唾沫,只尝到了反上来的苦涩味。
生不如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今夏停止挣扎,躺在地上细细品尝苦涩味。
蔡西贝推上卷帘门,立刻扔掉手上的袋子,过来扶今夏:“今夏!你怎么样?!”
她知道她又犯病了,立刻解开刚买的水,喂给今夏喝,才让她缓缓回过神来。
“你坐着别动,我去铺床。”
蔡西贝跑进她的房间里,把她的折叠床拿出来,铺在店中央,让今夏躺好。
她整理好饭菜,端给今夏吃。
“这段时间你别回家了,我们俩住在店里。”蔡西贝安排好,道:“你睡床,我睡地上,”
她又跑去楼上拿今夏的床铺,只字不提她家里的情况,把铺盖平整的铺在今夏旁边,才站起来给今夏整理药。
那药盒中,夹着一个小信封,信封上写着今夏的名字,右下角的标志很熟悉。
蔡西贝好奇,打开信封,里面掉出来一张黑色磨砂质地的银行卡,银行卡背面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
韩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