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小孩子之间没有利益纠纷,您说她骗傻子东西吃,在法律上,智力残缺的无行为能力人,他的监护人就是第一责任人,也就是说,除了傻子的监护人可以指责今夏‘骗’这个行为之外,其他人无权定性‘欺骗’行为。”
“那么请问您,傻子和他的家人,有报过警吗?小孩子之间相互吃东西,警方这边也不会定性为欺骗。”
报警也没用。
蔡西贝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个普法赛道,我是万万没想到。”
她能想到的就是摔她脸上,但是现在一通操作下来,余惠熙估计比吃了这些资料还难受。
所以,时寅划重点,其实是在找证据。
“您说她高中去看妇科,您也是结过婚的人,妇科病不特指有夫妻生活的妇女,且您不知道她是否流产,足以证明您并不关心她,甚至恶意宣传,希望外人怀疑她打胎患病。”
“顺便给您科普一下,与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甚至导致怀孕流产,男方责任大一些,严重者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而您刚才亲口承认,你们夫妻俩把女儿独自留在家里,她可以告你们弃养罪,完全可以受理立案。”其实不一定能定罪,但足够震慑余惠熙:“若上流社会知道,您欺骗大众有个女儿,并且弃养她,我想韩夫人八辈子的脸面,也留不住了。”
今家没有女儿,余惠熙和现任也没生,立的人设被戳破,就是赤裸裸的欺骗大众。
一场挑拨离间,活生生被时寅办成了审讯现场,蔡西贝笑的前仰后合,疯狂拍桌子。
总之,余惠熙大败而归,警告时寅:“你这辈子别想升上去!”
时寅面不改色:“我相信我们的政法队伍!抓住所有贪腐分子。”
她也不放过。
“我就等着看你被今夏戴绿帽子,只要给口吃的,傻子她都愿意去,有你哭的时候!”
余惠熙把资料全都扔进垃圾桶,提着她昂贵的名牌包离开,临出门被时寅叫住。
“韩夫人,那个被妈妈说不检点的女儿,跳楼了。”
余惠熙一顿,时寅却蹲下把资料都捡了回来,整理整齐:“我其实拉住了她,我承诺她可以逃离母亲生活,可她谢谢我之后,自己放开了我。”
她的绝望,已经超过了对新生活的希望。
“你们母女关系不好,但今夏,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你一个不字。”反而是余惠熙,想用各种办法让今夏活在痛苦中,谁对谁有爱,其实早已一目了然。
“我是坏人,那也是她活该!”
余惠熙不愿意再多说,摔门离开,自始至终,没说过为什么那么恨今夏。
今夏也早已不探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