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已经擦干净,仿佛它从来就应该待在警察身体里。
“这是我第一年当刑侦的时候,过警察节去孤儿院宣讲法律知识,孤儿院的孩子们送给我的礼物。”
时寅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靠在门框上,丝毫不介意今夏怀念前男友,还帮她装前男友的骨灰。
“好像还挺适合。”
这其实不是容慎言的骨灰,这是容慎言母亲的骨灰,容慎言曾说过,若不是毒害了她,他妈妈差一点就能当警察了。
那一年,她只找到了这一具尸体,立里容慎言的碑,听他的话,当作他死了。
今夏许久不曾为一个男人感动,在这一刻,他让她很想冲过去,抱紧他,然后疯狂的占有他。
但,时寅站正,往外走:“走吧,吃饭了。”
今夏追着时寅出去,吃完饭,她迟迟不想回房间休息。
“今晚,我住你房间,好吗?”今夏怕他听不懂,又申了一遍。
“今天晚上,我不想一个人住,你房间或者我房间都可以。”
时寅一愣,突然抱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单人床其实容纳不了两个人,于是今夏勉强趴在时寅身上。
谈恋爱以来,他们除了接吻,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动作,时寅的手在接吻的时候也很安分。
他一翻身,给予她躺平的舒适,疯狂的进攻和占有,却也只限于接吻。
良久,时寅放开她,道:“接吻,随时满足你,但是上床不行。”
“为什么?”今夏不理解,她已经主动了,他现在明明很难受,却要克制。
“家里没有安全套。”时寅的脸埋在她颈窝,说明从今夏住进来那一天,他就根本没有想过和今夏做。
“没关系,等一会儿做完了,你下去买药。”今夏放下心来,他刻制的太明显,还以为他也有难言之隐。
“那更不行,我宁愿不做。”
时寅一口回绝,缓冲了好久,才说实话:“对面的长辈专门教训过我了,同居可以,但是不允许新娘子大着肚子结婚,不然他要打爆我的狗头。”
对面的长辈?
他们局长?
局长还管这个?
今夏想说做好措施,也不至于怀孕,可时寅把空调开到低温,给两个人盖上薄被,让今夏窝在她怀里,亲吻今夏的额头:“睡吧,警察叔叔保护你。”
现在,不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