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今夏都是皮肉伤,方策建议韩以歌:“韩先生,伤的位置比较敏感,暂时不适合受孕,这段时间先让她好好调理,别影响以后的生活。”
韩以歌让方策把药给喻天景,对今夏说:“夏夏,这几天你好好养伤,静下心来和天景培养感情,他以后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哥哥希望你也喜欢天景。”
到这种时候,他还想着你情我愿?
难道是想让他们三个人好好过?
还不如让喻天景直接强了她,反正喻天景不会反对。
但现在,今夏呆滞着点头,韩以歌也累了,安排好喻天景的事,自己回隔壁房间休息。
今夏就这样光溜溜的躺着,没有覆盖丝绸,她的伤,得晾开才能痊愈。
相较之下,浑身挂彩的喻天景,还比今夏强一些。
他用棉签沾了一点水,涂抹在今夏唇上,让她一点一点喝:“别着急,你嗓子受伤了,慢慢喝。”
让今夏喝完,喻天景又用柔软的棉沾药水,一点一点涂在今夏身上。
“可能有点疼,但这是特效药,效果非常好。”
凉凉的药水,刺痛充血的皮肤,今夏本来还能忍,但喻天景涂到私密处,这里已经惨不忍睹,最脆弱的地方伤的最重,今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喻天景终是看不过眼,叹息道:“你别恨他,他也是迫不得已。”
今夏虚弱的语气声,反问:“那我该爱他?”
喻天景不要她说话,解释道:“原本韩先生只打算把你手上的股份买回来,但是那次余女士闯上山,你挡在韩先生面前的时候,韩先生就决定娶你了。”
说来说去,竟然怪她好心。
“今夏,留在韩胜集团高层核心的人,每一个人都这么过来的,这是家法,才能警告你下次不犯错。”喻天景也很无奈,道:“你以后是要当韩太太的人,你受的家法,是最严重的一种。”
“但是,等你享受到了韩太太的荣华富贵,你会感谢今天受到的洗礼,这些都值得。”
今夏对权力和金钱都没兴趣,所谓“家法”,只是一种说的好听的变态手段,投名状而已。
不过,她好奇起了喻天景的家法:“那你也是这么过来的?被剥光了,吊起来打?” 围龙
“不,我和你不一样,核心里没有女人,也没有男同,屁股暂时保住了。”
喻天景摇头,勉强开了一个玩笑后,悲伤侵袭他全身:“我损失的东西,比挨一顿打还要惨。”
他暂时是整个三人组里,对今夏最温柔的人,他不想说,今夏便没有再提他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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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了药,刺痛感渐渐消失,药水凉凉的压制伤口的灼热,今夏渐渐舒服下来。
喻天景让厨房做了些小米粥,端进来,用勺子舀起小米油,吹凉了一点一点喂给今夏。